“不好。”钟延傲娇。
“您要怎样？我能做的一定会做。”
“当真？”
“当真。”
“满足我。”钟延说道。
“我卖艺不卖身！”
什么话！这是人的要求吗？
学琳忍了很久了。
“你有艺？”
打人吗？
“不要瞧不起人好不好？我才艺可多了。”
她哪有什么艺，逞一时之快罢了。
“哦？是吗？表演一个看看。”
“这个……要好好准备准备。”
吃饭睡觉算吗？吃很多饭睡很长的觉算吗？可是，这些好像都上不得台面。
“没事，我有时间。”钟延看她怎么演下去。
“老板，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说。”学琳突然很严肃。
“什么话？”
“当不当说？”学琳重复。
“说。”
学琳刚开口，钟延又加了一句：“要是关于我的，只听好话。”
这话说得......硬生生让学琳把话憋了回去。
“看来，你还想骂我。”钟延笑得很阴，“小陈啊，你对我意见很大啊。”
“老板，没有的事。”
这个时候，当然不能承认了。
“小陈啊，有什么意见说出来。作为公司领导，会看情况是否采纳的。到时候，你就是功劳一件了。”钟延怂恿道。
“没有意见。公司领导和同事都很好。”学琳才不着他的道。
“小陈啊，有什么话大胆说出来，我替你做主。我都这么真诚了，你这样就不应该了。是吧？”
“没有没有。一切都好。谢谢领导记挂。”学琳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哎，应该的。公司是一个家，我们就是一家人。你说是不是？有什么困难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一切都好。”学琳坚持。
“小陈啊，我都这么掏心窝了，你再这样，太不真诚了，对吧？这可不好啊。”
“老板，我很真诚的。”
“是吗？有多真诚？”
“赤子之心闪闪发光那么真诚。要多真诚有多真诚。”
“真能编。”钟延拍了拍旁边的座位，“坐下。”
“不了老板，站着挺好的。”学琳拒绝。
“你要我一直抬头跟你说话？还是，你很享受我的仰视？”
学琳乖乖坐下。
“小陈啊，我会吃人？”
“老板为何这样问？”
“我要是不会吃人，你离我这么远干什么？说话不费劲吗？”钟延看着她，“过来。”
学琳挪了一小下。
“小陈啊，你是在敷衍我吗？”
“老板啊，有什么话就说。不用这样。”
“你觉得我有什么话要说？”钟延问道。
“直说？”
“直说。”
学琳深吸一口气：“老板，您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你觉得呢？”钟延把话抛回给学琳。
“我觉得，您对我意见可大了。”
“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我也不怕你了。”学琳鼓起勇气，“要不是对我有意见，你一个大老板，怎么三天两头找我这个基层小员工麻烦？工作不忙的吗？你一个大老板，就算对我有什么意见，也不用亲自动手来找我的不是。随便让哪个人给我使绊，也够我吃一壶的了，您说是不是？到时候，我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