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深处,纪霆霄也不着急,四处观察着,这里的布局像是一家现代酒吧,吧台站着一名服务员给客人调酒添酒,或许也是作为一种掩饰得以躲过警方的搜查。
纪霆霄装作一副大人的做派向调酒师要了一杯洋酒,提溜着酒杯左瞧瞧右看看,瞅了手中的洋酒半天,纪霆霄试着尝了一口。
“呸!什么玩意,真难喝!”
纪霆霄嫌弃地丢在了一边,看似像个菜鸟第一次来酒吧一样在那闲逛,实则气机锁定着李平宣,只要对方有一点异动,他就准备直接不讲武德了。
……
隐蔽的套间内几人推搡着筛盅,一个青年面色发苦,另外三个人浑身上下透露着一种轻松惬意,四个人两种神情,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那三个人是一伙的。
可惜这个满脸苦涩的青年不知道,应该说压根没想过,强烈的不甘支配着他迈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踏入这座深渊。
青年瞪大了眼睛盯着那个在白毛男子手里疯狂转动着的筛盅,几乎入了魔。
“大!这把一定是大!”
随着筛盅重重地落在赌桌上,白毛狞笑着揭开了盅盖。
李平宣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一脸绝望的瘫了下去。
只见桌上的筛盅里躺着六颗筛子,猩红的一点面朝上,仿佛在无声的嘲讽着青年。
对面的中年男人慢悠悠地起身,笑容中藏着冷漠:“好了,小子,你已经把你最后的一点筹码输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