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渝听到裴时宴的揶揄脸上红晕更甚,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像极了那鼓着腮帮子的锦鲤。
裴时宴轻声道:“那玉青淮应该将你放入龙鲤池中,你和龙鲤生的极像。”
“祖师爷说笑了,那自然是把你放进去与白莲作伴更显得志向高洁不是吗?”
江渝摸摸怀中的蛋壳,想着是不是应该提前送老祖宗回剑冢。
就在两人谈话之际,宋以宁已经换好了衣服,两人齐齐到了书房。
“莲华师尊说飞来峰需要派出三个弟子,不知师兄可有人选?”
宋以宁想了想,“宫师弟修为不差,但还未经过师傅的指导,想来是不行的,只能你和我还有风师妹三人去了。”
江渝也知道是一个结果,不过实在是不想和那风清月同行,最近也没有瞧见她,不知是做什么去了,她点点头,“好,那师兄收拾收拾,明日我们一同前去飞来峰。”
回到房中后,她将赤炎草研磨成粉状散在了屋中,一股浓烟便缓缓升起,伴随着些微噼里啪啦的细碎声。
“咳咳……”
江渝被烟雾熏的不停地咳嗽,脸上也沾染了些灰尘,她心下怀疑这到底能不能行。
裴时宴看着她被浓烟熏成小花猫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好徒孙,只需要一株就可。”
江渝强忍住眼泪,这玩意儿实在冲人,她将龟甲按照裴时宴的说法,放在了房中的四角处,便退了出去,实在是受不了。
宫微末抱着一筐零嘴儿看着江渝狼狈的从浓烟滚滚的屋子窜了出来,好奇道:“你这是做了什么?准备烧了?”
江渝叉着腰看着他,一本正经道:“咳咳……我这是驱邪。”
她不知道的是,当龟甲放好后屋内的地板上便形成了一个阵法。
远在绝崖谷中的风清月瞬间口吐鲜血,眼中寒光一闪,显然是阵法已经破。
她抹去嘴角的鲜血,笑意中带了几分癫狂。
宫微末放了一颗灵果干在口中,顿时被酸的呲牙咧嘴,这飞来峰好吃的少之又少,只能靠吃些灵果解馋,口齿不清的问道:“驱邪,驱什么邪?许久不回来倒是变得神神叨叨的。”
江渝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被他手中的果干所吸引。
如果她没猜错这东西是后山的稀果,至于为什么叫稀果就不得不说这东西吃了的作用,她面带同情之色拍了拍宫微末的肩膀。
宫微末被她看的莫名其妙,又塞了几颗在口中,片刻后,他神色一变,将装果干的筐一把递给了江渝,只觉腹痛难忍,想如厕。
可爱的娃娃脸都被憋成了青紫色。
江渝接过木筐随手就放在了石桌上,然后回房整理明日去灵剑峰的东西。
九头凤刚好路过,看着那筐没人要的果干,九个脑袋四处打量,然后把它叼了起来,就往口中送。
“前辈给我吃一个吧。”小四小五看着九头凤想吃独食,当下口水直流。
九头凤看这两个小萝卜丁平时也挺敬重它,便大方地从筐中分了几颗给他们。
小四小五笑嘻嘻的接过喂入口中,被酸的直吐舌头,不过酸涩过后回味还是甘甜,两人一鸟把果干分食而尽。
半晌后
宫微末与他们面面相觑,齐齐跑下山去,在天池山上拉肚子着实丢脸。
那日,路过天池山的普通百姓总是能够闻到一股恶臭气味,他们无不遮掩口鼻,猜想是不是魔族入侵,所以才有那么浓烈让人窒息的味道。
九头凤仰天长啸,“是哪个混账东西把这玩意儿放到石桌上的!”
江渝不由得打了一个喷嚏,她揉揉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