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颈后,带着不合时宜的旖旎,当即脸一黑,“祖师爷你去九头凤背上坐。”
却没有认真细想此时他不过是一个元神罢了。
裴时宴有些莫名其妙,“哦?”
江渝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太重了,速度慢的很。”
“当真?”
“当真!”
裴时宴摇摇手中的折扇,看来宋以宁地死对她的伤害着实不小,这脾气变得越发的古怪,不过他还是听话的与九头凤同行,保不准这黑心眼儿的就把蛋给丢了。
到了飞来峰后天色已然完全暗下来了,时不时的传来几声虫鸣,寂静的可怕。
江渝把冰棺放置于院内,转头就看到宫微末吊儿郎当的躺在石板上,手中拿着一卷书,也不知在看什么。
宫微末看到冰棺的第一眼有些疑惑,心想莫不是女魔头又在哪里骗了人,带回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他放下书卷,几个纵身就走到了冰棺面前,原本还带着笑意的脸,在看清棺内的躺着的人后,笑意顿时消散。
惊讶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江渝吸了吸气,试图说些什么,可脱口而出的却是,“大师兄是为了我才落得这个下场。”她心中对宋以宁的死愧疚不已。
宫微末识时务的并未开口再问,娃娃脸上多了几分悲伤之意,开口道:“那我与你合力将大师兄埋葬于后山吧。”
江渝点点头,后山刚好可以一览飞来峰的所有景色,想必大师兄心下也会满意的。
二人忙活了好半天,才将冰棺埋好,立着的牌匾上并未写上宋以宁的名字,江渝站在坟前久久不愿离去,那周身散发的气息比夜间的风还要冷上几分。
余光间江渝忽然看到一阵剑光闪过,她还未看真切,那道剑光直直的向她挥了过来。
江渝微微一个侧身,看清来人后,却是一动不动了,正是许久未露面的温寒松。
他头发花白,脸上的沟壑让其看起来苍老了几分,严声道:“拔剑。”
江渝皱了皱眉头,有些迟疑,“师傅……你这是……”
还未等她说完,温寒松又攻了过来,丝毫没有留情面。
江渝不可能真的对温寒松拔剑,只是一味的用剑鞘去抵挡,几番下来明显的有些吃力,但是她并不明白温寒松的用意,一边闪躲着一边开口问道:“师傅,这是做什么?”
温寒松一言不发,手中的剑招招招致命,似乎是下了杀心。
江渝所有的剑术都是师承温寒松,怎么可能打得过他,即便现在已经结丹,更不愿意对犹如父辈一般的他下手,闪躲之间露出了一个破绽。
下一秒,温寒松的长剑便刺穿了她的胸口,剑身没入皮肉的一瞬间,江渝忍不住闷哼一声,半跪在地,眼中满是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