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吞回了肚子里。
“我好冷。”她艰难地开口,“你能抱抱我吗?”
记忆中,他身体很热,像个火炉。
她嗓子太嘶哑了,魏川凛只听清了几个音节,他拧着眉头,抬脚朝她走去,张了张嘴,“你说什……”
他话还没有说完,她的身子像软趴趴的面条滑到他怀里。
他的身体很热,她抬手紧紧搂着他的腰,不停往他怀里钻,瑟瑟发抖,哑着嗓子说:“我冷。”
魏川凛愣怔在原地:!!!
除了第一次进行人体探索交流运动,两人基本没怎么有过肢体接触。
他给她洗头,她光裸的身子也是藏在茂密的泡沫底下,只露出个头和肩。加之,当时他全部心思都压在了洗头上面,没有任何旖旎心思。
现在也没有什么旖旎心思,只不过香软在怀,触感是如此清晰。
鼓鼓的胸脯贴在他的胸膛下方,滚烫的身躯黏在他怀里,又香又软,烫手又发颤。她牙齿上下哆嗦,发出磕磕哒哒的声音。
魏川凛叹了口气,拦腰将她抱起,塞回被窝里,“先躺着。”
他身上很暖,她搂着他的脖子,不肯撒手,额头上冒的汗都蹭到了他脖子上,哆嗦道:“冷,冷,好冷……”
“知道了。”他低声诱哄,“我去给你拿被子。”
闻言,她才松了手。他快步往隔壁客房走去。
魏家每个角落都装了地暖,冬天屋外零下几度,屋内也能保持恒温二十度,所以每个房间只备了一床蚕丝被。
他体热,常年都盖空调被,房间里的蚕丝被都在压箱底。
他快步往隔壁的客房走去,不一会儿手上抱了一床蚕丝被,回到她房间,将被子叠在她的被子上。
“还冷不冷?”他掏出手机来。
丁盼弟点了点头,虚弱无力,病恹恹地看着他,“你躺进来,你热。”
她知道男孩和女孩没结婚不应该躺一个被窝,可她真的太冷了,冷到神思模糊,病急乱投医,顾不上什么是应该,什么是不应该了。
她说话只听到气音,魏川凛看她唇形才辨别出她在说什么。
他看了看两层厚的被子,咽了咽口水,现在穿短袖他都嫌热,真要躺进去岂不是蒸桑拿?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摸了一手的冷汗,温度烫手,“还有哪儿不舒服?”
她指了指头和嗓子。
“头疼?嗓子疼?”
她弱弱地点了点头。
“我叫医生过来。”
他给魏家旗下医院的院长打了电话,描述了她的病症。
电话里的院长回道:“魏总听您的描述,极有可能是甲流或者乙流,建议您和家人减少和病人接触,必要接触时一定要带好口罩。”
他眼眸低垂,睨着床上的她,语气淡淡的,“知道了。”
他挂了电话,她望着他,眼神倦倦,声音嘶哑,“我冷,你热,你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