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景下了车。
但凡见到两人的,都恭敬的行礼,“首领、参谋。”
傅砚深和迟景直接进了会议室,众高层起身行礼,随后众人就今晚解救人质的行动提出意见和建议。
一个小时后,傅砚深确定了方案。
其中一个名叫桑坦的男人,他懒洋洋的举手,棕色的眼睛透着不满,“风暴,我反对科瑟的提议,这样会让七支小队中的两支陷入险境。我们不能因为要解救那些人质,置我们的性命于不顾吧?”
傅砚深淡漠开口,“我已经确定的方案就不要再质疑,如果有,也请你理解。”
桑坦咬紧牙关,余下的话吞进腹中。
他看着傅砚深和迟景离开后,瞪着对他一脸不屑的科瑟,“你少得意,如果小队出现重大损失,你也难逃责任!纸上谈兵的庸才!”
科瑟脸上的笑意敛去,“等着瞧!”
傅砚深带着迟景去了弹药库检查,发现了一匹受了潮的武器。
迟景低声道,“看来基地出现叛徒了。”
傅砚深勾唇,“今晚就会露出狐狸尾巴了。”
迟景亦是笑笑,这个叛徒是自己往枪口上撞了。
凌晨五点,虞笙猛然惊醒,她看了眼时间,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她心很慌。
估算下傅砚深那边的时候,应该是晚上十点。
两个国家的时差是十七个小时。
也许这个时间,傅砚深睡了。
毕竟他到地方后没有倒时差就去处理项目了,这个点他大概率是睡了。
虞笙放下手机,闭上眼睛酝酿睡意,只是好半晌也睡不着。
于是,她起身去了洗手间洗漱,随后去设计画稿。
她握着彩铅画轮廓,她并未用力,彩铅便断成了两截。
她心慌的不行,她想了想还是拨通了傅砚深的电话。
在电话就快要挂断的时候,对方接通了。
“笙笙?”
“砚深,你还好吗?”
“很好,在睡觉,怎么了?”
“没事,那你睡吧,睡醒了打给我。”
“好。”
道了再见后,虞笙这才挂了电话。
傅砚深在睡觉,她也就压下心中慌乱的感觉继续设计画稿。
与此同时,傅砚深熄了手机屏幕,将手机放进迷彩服的口袋中。
他扫了眼四处燃起的火光,枪支弹药导致的残垣,视线下移,落在了被他扼住下巴,还想要捶打他的小男孩儿身上。
迟景满是担忧地问,“风暴,你还好吗?”
傅砚深嗯了声。
“这孩子看上去也就十岁,下手也太狠了吧!其他小队的人也受到了小孩儿的袭击,受伤都挺严重的。这些孩子不能留,他们已经被洗脑了。”
傅砚深的手下移到小男孩儿的脖颈处,微微用力,小男孩儿就呼吸急促起来。
他终是没有忍心下手,将小男孩儿丢到一个佣兵的怀里,“将这些孩子送到基地,既然骷髅组织能够洗脑他们,我们也一样能够教化他们。统计那些妇女和儿童,原路给他们送回去。卫斯理,统计双方死伤情况,清缴对方所有人,一个不留。”
迟景在风暴组织的别名是卫斯理,他问,“如何处置那个叛徒?”
傅砚深舌尖抵了抵,“交给桑坦,我觉得他会很愿意处理对方的。”
迟景,“是。”
回到基地,迟景将傅砚深带进了手术室。
五名医护人员早已经等在那里。
傅砚深脱下衣裤,躺在手术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