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洗干净吧。不然等会儿父亲又要生气了。”
“不要。不管洗不洗,他都会找个理由骂我。不想洗了。”
小女孩一派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傲气地扬起尖尖的下巴,露出一截干净白皙的脖子。
羽衣邦彦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耐心地劝说:“可是平沙那么可爱,那么有魅力。不露出脸来太可惜了。”
可爱?可爱算什么魅力。
平沙轻松地跳过哥哥头顶,垂直踩在墙壁上做了个鬼脸。
“可怜没人爱,可爱没人怜。留意你自己,少管我了。贸然跑出来,窝瓜老头连你一起打。”
羽衣邦彦徒劳地去追,却控制不好脚底的查克拉,颓然地掉了下去。
“你小心点。父亲现在心情不错,只要不故意惹他生气,也许看在羽衣的脸面上不计较你了。”
心情不错?难道谈成了?
平沙大惊失色,拉起哥哥在屋顶上飞掠而过。
刚刚踏上院子篱笆,就听到屋内传来一声爆喝。
“你又去搞什么了!还不快给我滚下来!”
平沙扬手将哥哥丢了下去,脆生生地应了一声哎,然后双手抱头,团成一个球样的从围墙上直愣愣地滚了下去。
屋里一众人目瞪口呆地瞪着她磕磕绊绊地滚过花园,带着满头满脸的碎石子弹了起来。
羽衣天丰脸色由白变红,由红变紫,由紫生黑,一把拎起小女儿的后衣领,放声大吼:“你看你像个什么样子!今天什么日子不知道吗!”
在父亲剧烈地抖动下,平沙习惯性地放松四肢,随着力道摆来摆去,无意识地将伤害缩减到最少。
她不屑地闭上眼睛,放空脑袋,当做背景音乐。
这时,看了半天戏的宇智波族长开口了。
“天丰兄,请不要过度苛责。今天是个好日子,尤其是您的女儿,更应该由此获益。快放她下来吧。”
平沙霍然睁开眼,正对上宇智波田岛评估后略带惊喜的眼神。
父亲吵吵闹闹的吼声都没能让她害怕,这道买猪肉挑块儿的眼神却让她背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很有活力,身手也不错,很好。”
田岛满意地点头,从墙上取下一把短剑递到平沙面前。
“喜不喜欢武器?”
做工精湛的鱼鳞鞘,笔直的双开刃造型,握柄用浸油的棉绳扎得紧紧的,没有剑镡,一看就是柄凶器。
卧槽!有点心动!
平沙舔了舔后槽牙,刚想拒绝,就听到一声气急败坏的呼喝声。
“父亲!这把剑是我先看中的!”
田岛转过头,好笑地在他的头顶摸了一把。
“你看中就必须是你的?而且说好的是第一次上战场活着回来的奖励。你还没上呢。”
幼年斑不服气地挺起胸膛,目光炯炯。
“我很快就能去了。”
“那也还没到。”
这孩子,性格太倔了,以后伤人伤己,容易走极端。得找个活泼有点实力的才好。
田岛头疼地抽出自己随身的配刀拍进他怀里。
“喏。我的刀给你。剑不适合战场作战,作为聘礼送给你未来的妻子了。”
卧槽!
两个小孩同时把嘴长到最大。
斑一脸震惊,怀里的刀掉了都没察觉到。
平沙震惊了一会儿,从地上捡起下巴,不可置信地回头去看大哥。
羽衣邦彦立在一旁,面带犹豫地轻轻点了点头。
“已经谈妥了。从今往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