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连大名的女儿都敢拐。”
山羊胡忍者耸了耸肩:“谁让他是族长呢。按照他的身份,大名见了也要称呼一声大人。”
提到这里,年轻人更有话要讲。
“既然我们血统这么厉害,凭什么还要像忍者一样替大名做任务……”
年长者急忙捂住他嘴巴,年轻人在他钳制下气恼地发出呜呜声。
他紧张地回头望了一眼,没发现第三人,方才放下心来,没好气地用力拍打后辈的头。
“胡言乱语!迟早有一天,你要死在这张嘴上!别以为你是前夫人的亲戚就敢乱说。现在族里的大权可是掌握在现夫人手里。她可是有实际领地的大名之女,不像我们……唉!”
年轻人憋了又憋,还是憋不住一颗吐槽之心。
他义正言辞地指出:“您不也暗示我们其实没有实权吗。莲叔,你到底站哪边的?”
“我当然是站族长那边。”
羽衣莲理所当然地叉着腰,朝后辈屁股踢了一脚。。
“起来干活!别又放人过去了。晚点带你去族长家讨点喜气,最好能有点鸡蛋麦芽糖什么的……”
羽衣龙彦慢吞吞地杵着木叉回到大门边,无精打采地眺望着远方苍翠的山林。
唉——他也想去啊。
一年前,他也是平沙招呼的小伙伴之一。
但现在,只能守着一人高的大门边,对着这永世不变的山坡顾影自怜了。
成功溜出门的平沙一头钻进了带刺的灌木丛里。就像回到了家一样,她灵活地在细小的缝隙间来来去去,身上的衣服居然一点都没被刮破。
等到了一个稍微安全的地点,回头一望,发现没人追来,顿时兴趣缺缺。
“啧。还以为会追着跑一下。”
她鄙视了一番看门人的职业素养,一溜小跑跑到了峰顶,挑了一棵最高的树爬了上去。
树梢刚从冬季的沉眠中醒来,还很脆弱。为了防止掉下去,她手脚并用地抱住枝干,这才居高临下地向外望去。
雄伟的高山连绵起伏,中间一道狭长的山谷弯弯扭扭地流了过来。在靠近羽衣一族居住的山顶前,突然被拉直了河道。像是有人劈了一刀,两岸的山坡变得陡峭起来。狭窄又光滑的悬崖上寸草不生,被日夜不停的河水冲刷得如镜面一般。
本就是山脉中最高的一座,又在山中最高的顶峰,还是峰顶最高的一棵大树。
平沙挂在树梢上,双眼放光,目光炯炯,豪情壮志油然而生。
她一手抓住枝头,一脚踏在树干上,豪情万丈地冲着整片山林大喊。
“我是世界之王!”
“我命由我不由天!”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巍峨的山脉忠实地将她的呐喊反射回来。回声隆隆,带着她的雄心壮志与奔流的河水一起流向远方。
胡乱喊了一阵后,感觉这段时间受的闷气全部发泄了出去。
平沙在下面找了根结实点的树干躺了下去,翘起二郎腿,开始思考该如何应对突如其来的联姻。
黑绝亲自下的决定,族里已经毫无转换余地。别看白绝疯疯癫癫的很厉害,老爹也最听她的话,其实都是遵从幕后黑绝的指令。
白绝可以通过孢子监视整个族群,靠得是它独有的特性。而黑绝却总能从各种意想不到的地方钻出来,完全绕过了她所有的陷阱和感知。
这不科学,哦,不,这不查克拉!
这么强的能力,为什么不用来去颠覆大名直接制造战争?非要揪着过气的前朝余孽折腾。
现在好了,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