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年龄和有本事上面点了点。
“那年纪也差不多点呀,你有五岁没?”管家气的胡子都飞了,这不是他遇到的第一波骗子了,赏金实在是诱人,自认有本事的都想刮下一块肉来。
【有五岁了,我五岁了。】
花尘用力的举着五根手指,恨不得甩到管家脸上去。
“够五岁也不行,你就是五岁半,我也不能让你进门!”管家差点被她气的背过气去,恶狠狠地道:“趁着我家少夫人病危,你就想骗点钱,我告诉你,你是白日做梦,我马上就报官,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可恶!】
花尘自出生以来,头一遭在医术上被质疑是骗子,好悬把她奶嘴气飞了。
……
“哎呀,这是哪来的丫头骗子呀,居然敢冒充神医,真是要钱不要命呀。”
“估计是哪来的乞丐吧,想要赚一笔的,真是想瞎了心。”
“文夫人都重病在床了,她还想骗钱,小小年纪怎么这样歹毒呀。”
……
周围的好事者们七嘴八舌的说着,管家听着他们的话也是越来越恼火。
他抓着花尘的手一直没有松开,已经在思考要不要给衙役塞点钱,给她些教训了。
突然--
门内传出一声嚎啕大哭,那是一位婆子的声音,道:“不好了,不好了,少夫人,她没气了……”
什么!
管家心惊肉跳,撒腿就朝着里面跑,他甚至忘了自己还提着一个女娃娃,全程都未感觉到重量。
阶柳庭花处,门口的侍女们跪了一地,都在呜呜的哭着,大夫们一排排的往外面出,都摇着头。
“云初,云初呀……”
屋内,文少爷抱着已经闭气的妻子,痛不欲生的放声大哭。
“大少奶奶!”
管家跪倒在地上,他胡乱在脸上擦了一把。
握着花尘脖领子的手松开了,花尘嫌弃的整理一下衣服,朝着旁边挪了几步,紧跟着她抬眼看着屋子。
只见,其中黑雾漫天,这不是病,而是邪呀!
道门分两脉,一脉是医门,一脉是道门。
正常怕背负因果,所以互相都不问对方事。
花尘修的是医门,理应是不出手的,但是她太需要这一百两了!
【看来,只有那个办法了!】
花尘伸出肉嘟嘟的小手掐算一下,另一只手虚空画符,紧跟着,她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银针,顺着符的中心穿过去。
她闭着一只眼,好像射箭般瞄准什么。
【去!】
银针脱手而出,朝着病榻上的文少夫人戳去。
“你在干什么!”一旁的管家反应过劲来,伸手就要抓花尘。
【又来!】
花尘一个闪身躲避开。
“你,你居然羞辱我妻子。”文少爷也缓过神来,他恶狠狠地瞪着花尘,道:“来人,把这个奶娃娃给我抓住,我要让她付出代价,付出代价!”
什么意思?
我救了你夫人,你不给钱就算了,还让我付出代价?
花尘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愤恨的瞪圆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