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千的筹码,通通押了上去,粗略一打量,得有个7万几,7万45千的样子。
妈的,这二个二货,打了半天,都特么便秘似的一千二千,现在又吃了泻药似的猛干,等于这一把牌,两人一共押注了17万多的注码。
这可就不小了,我忙打起精神来了,这特么终于有点趣味性了啊!
荷官很快的派出了牌来,闲牌庄牌闲牌庄牌,四张牌摆好。
荷官瞅了瞅二人押注的筹码,把闲牌推给了张铁柱的面前。
何友军一拍桌子,喊道:“老大,这把牌让我来看吧!”
张铁柱咧嘴一笑:“你想看牌啊?做你的美梦去吧!”
“别啊!这条路子我都押了多少把了,押庄他就出闲,他娘的这把改路子干了闲,一定给我看。”
“还看?你还看个嘚儿呀?这就更不能给你看了,你押庄他就出闲,这把你又改押闲,还让你看?别让你又给看出个庄来。”
“哪能啊?我这一看准是闲赢。”
何友军话音未落,张铁柱已经一把抓起了牌来,得,看不了牌了,何友军也无奈的闭上了嘴巴。
“班长,开小小……”
张铁柱把牌摁住了,朝荷官喊道让荷官先开庄牌。
荷官掀开了一张庄牌,是一张公牌,梅花J。
何友军见状,忙拍着桌子喊道:“公公公公…………”
“公公公公,公个蛋蛋,班长争取开张九点。”
“你疯了吧你?”
“你不是跟我嘚瑟么?还发脾气么?知不知道错了?”
“……错你大爷的,能不能好好的看牌,妈的这把我都梭哈了呢!”
“那你求我!”
“我求你个蛋蛋,班长开公。”
“九点……”
“公公公公公公……”
……
俩人乱七八糟一顿喊,荷官已经翻开了牌。
没有开出九点来。
倒是如何友军所愿,开出了一张公,红桃Q。
“怎么样?我叫啥来啥!我说这把牌让我看吧!”
“你看个嘚儿,你不是叫啥来啥吗?来来来,给我这牌叫出二张公来。”
“……”何友军抿着嘴没说话,眼里深深的疲倦,这个神经病已经功成名就,现在纯属于玩闹心态了,10万块钱押上赌桌眼睛也不眨一下。
可是自己还在为着这把梭哈提心吊胆的,老子又不是不快活,大爷又不是没钱,不禁心一横,去他大爷的。
伸手敲着桌子喊:“公公公公公公公公公公…………”
张铁柱捏着牌惊讶的看了着何友军:“你来真的啊?傻了吧你!”
“傻个嘚儿,给老子开二张公,不开公老子看不起你!”
“我去你大爷的。公公公公,给老子开公。”
张铁柱也给说的脸红脖子粗的,嘴里也嚷着公公公公公……一伸手直接翻开了一张牌来。
荷官瞪圆了双眼,看傻眼了。
我想在她漫长的从业生涯中,这局牌若干年后一定会记忆犹新。
这特么完完全全二个二逼嘛!
一个傻子一个疯子。
我张开手掌捂住了脸,真是家门不幸啊!
张铁柱何友军都在异口同声的卖力呐喊着,叫着开公牌,使劲猛的翻开的牌,却不是公牌,是张黑桃4。
“行了行了,到此为止啊!别特么见面就斗嘴,丢人丢到澳门来了。”
“关你屁事!”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