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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官见我不押注了。开始发牌,闲牌庄牌闲牌庄牌。
推出二张闲牌到这东北大金链子面前。
这家伙接给牌来,嚷嚷着让荷官先开牌。
荷官掀开庄牌,一张梅花7,一张红桃7,一对7!
又是对子,这牌真开的邪乎!
“4点,兄弟,你瞅我这牌能不能一枪过?”
这东北大金链子是个话痨嘛,自来熟的性子。我又没押注,问我干鸡毛啊!
“一枪过。必须一枪过。”既然人家问了,我也捧捧场,朝他说道。
他直接掀开来一张,是个梅花A。
“一点配三边,天天吃海鲜!来个三边!”
东北大金链子使劲推开一点牌边,乐的一龇牙。
“果然是三边!”
又调了牌向,喊道:“再顶一个,顶,顶顶,顶……我操,没顶着!”
“没事,还有一边,再顶!”
说着又调转一下牌边。
“顶顶顶,顶……顶……艹尼玛的!又没顶着。”
边喊着顶,一边推开了牌。
二个点都没有顶起,翻开来,是张方块6!
一点配上六点,闲开7点!
“7点,不小了已经!”我朝东北大金链子说道。
闲7庄4,庄补牌!
荷官从牌靴中抽出一张牌来,补在了庄位,揭开牌。
“公公公公公公公……”
东北大金链子拍着桌子喊着公,我瞅那激动的样子,看来这天下赌徒,没多大区别,差不多都一个屌样子嘛。
荷官揭开补的庄牌,是张黑桃7。
邪门,庄补的这张牌依旧是7点。庄居然开出了三个七,1点。
庄1闲7,闲赢!
荷官赔付好筹码,东北大金链子得意洋洋的赢利50000。
看着荷官在赔付着筹码时,我心里是想起身上楼回房的。
鬼使神差的,我瞟了眼牌路。
闲闲闲闲庄庄庄庄闲闲庄庄闲闲庄闲庄闲闲闲闲庄庄庄闲庄庄庄闲!
这一眼看下去,我就舍不得走了。
庄庄庄闲庄庄庄闲,三庄一闲三庄一闲,开的如此规整,好路子呀!
看东北大金链子得意洋洋的劲儿,我又琢磨着想干一口庄,见闲打庄嘛!闲已出,必打庄,这样想着,我的心开始狂跳不已。
荷官收拾好牌,归置好台面,挥手示意下注。
“三庄一闲三庄一闲,闲出来了,打一口庄。”
东北这哥们儿抬手又是五万押在了庄上,押注好筹码,还扭头朝我解释道。
我不置可否,心里正在纠结着,挣扎着是起身上楼还是干一下子呢?
“哥们儿,这路子顺的很,你咋不押呢?捡钱呢!不打白不打!”
是啊!捡钱呢!此时不押,更待何时?
反正许春妮已经知道了,女人嘛!头发长见识短,现在上去也得是挨骂,改变不了被她数落的结果,我何不多赢点呢?来澳门就是为了搞钱的,没啥想的,就一个字,搞!搞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