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这要是不言语还好,一吱声,麻袋可不干了。
“不是,戴哥,你不是打我脸么?喜面哪有收回来的道理。”
“那赌钱哪有傻子咒自己输的道理?”
“二位哥哥,小弟看你们无聊耍点小乐子,怎么还杠起来了?你们俩可是好同穴,同穴关系,怎么能闹矛盾呢。押好这把指定赢,争取一枪过!”
“小兄弟,这你可说错了,我们哥俩可不是同学,我们俩是朋友,是吧老戴?”
老戴估计是懂的,坐那不吭声,只坐在那儿傻笑。
在我们面前,毕竟张铁柱何友军在这呢,好歹以前还是一方大佬,但是他给我这样损也没什么感觉。
在赌桌上,江湖地位仿佛不存在了,只要能赢钱,大家都是好兄弟。
老王把筹码移到闲位上,我又一次押爆了限红,区别就是老王参与了100万进来。
我挥手示意荷官发牌,荷官发起牌来后,众人也停止了嬉笑,又开始了紧张又刺激的时刻。
闲牌庄牌闲牌庄牌,四张牌发定,荷官拿起二张闲牌推到了我面前。
我接过牌来,直接掀开了一张,是张方块2,另外一张我没有看,直接用手掌压住了。
“班长,小小!”
“小小、小小。”他们异口同声的附和道。
这样一喊着助威加油,我反倒是有点紧张起来,刚才声势弄的那么壮,现在老王又押了注,玩笑已经开出去了,这要是输了那可没脸、且又得罪人。
荷官掀开了二张庄牌,是一张黑桃6,另外一张是梅花4。
庄开黑桃6,梅花4,庄家0点。
我特么喊小小,其实已经是习惯性的叫法,这还是第一次来澳门的时候,在赌场逛着看新鲜,见赌客在赌桌上这样叫,照猫画虎学来的,后面只要是让荷官开牌就习惯来这么一句。
他们,特别是老王这把有押注,紧张气氛下,居然真叫到了小小,一起在欢呼雀跃起来。
我没有欢呼,我只开出一张闲牌方块2,想要搞出八点九点的大点子一枪过,得开个6点7点才成。
我掀开了牌边,瞪圆了双眼,是特么的一张三边,我的身子都在颤,不是抖,是颤。
他们还在嚷嚷着刚才叫牌叫的多牛逼在讨论着,声音热烈又大声。吵的我真的很烦,大喝一声:“别吵吵了,是个三边!一起来给老子吹!”
二点配三边,这把我只要吹掉一点,立刻就能把闲家一枪爆头,所以此刻能不能吹掉,尤其重要。
吹着吹着,我推开一边,一个突兀的大黑点点,这头没有吹掉。
我掉了个牌向,从另外一头继续吹起,一点点的推开牌边。
我是低着头的,何友军这孙子在我旁边坐着,他在瞎几把吹,不是对着牌吹,却是对着我吹着,我刘海那的头发被他吹的一根扎进我的眼睛里,一片酸涩。
我也顾不得流泪的眼睛,猛的推开牌边边,右眼迷糊着眼泪,我用左眼看过去。
特么的,还是没吹掉。
三边牌,五个人吹,老子右眼都被吹流泪了,愣是一个点子都没吹掉。
掀开来一看,是特么一张黑桃八。
歇菜,闲开了方块2黑桃八,闲家0点。
庄0点,闲家也是0点。
最好的一枪爆头的机会错失了,没办法,点子不在手,光特么一腔激情有屁用?
荷官从牌靴中抽出来一张牌,补到了闲位推到我面前。
我把牌死死的压着,这时候我可没精神看了,刚才这张黑桃8看的我垂头丧气。
我等着荷官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