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拔牙已经过了几天了,阿梨的牙齿只是过了一夜,就自己长出来了,填补了那里的空缺,这让她不用再回去复诊了,也让她最近吃东西好受了很多,收拾好书包,阿梨打着伞出门上学。 外面连绵小雨不停,雾蒙蒙的水汽将江户衬得像一副黑白水墨画,阿梨举着伞背着书包在这水墨中游走,穿过行于桥梁小巷,进入处于黑白画一角的私塾。 “早上好啊,阿梨同学。” “嗯,早上好。” 阿梨愣了愣,缓缓的回应和她打招呼的同学,然后坐到自己的位置上,一边想接下来读什么书,一边翻书包。 那个同学看着认真翻书包的阿梨,和他身边的朋友相视一笑。 “我就说不会被无视的嘛。” “我这不也是担心你。” 之前想打招呼的同学被不想打招呼的同学拦住,担心阿梨无视他们而导致出丑。 当然,这也不能完全怪他们。 阿梨同学平时也不和他们交流,只是看书或者动笔写一些他看不懂的东西,总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只有在需要的时候才会和人交流,也从不会去经营人际关系来达到一些目标,不过她貌似也不需要经营什么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她与人之间有一个看不见但存在感极其强烈的壁垒,很少有人能打破这层隔离插入进去。 这种与他人隔绝的的疏离总是会给他们造成一种错觉。 ——我不喜欢你们任何人,也不想和你们交流。 但这样的态度也不能阻拦那些因为她姣好的容貌和优秀的成绩而对她热情的人。 不过,运动会上阿梨和她的家人们提供的“阿梨酷拽狂霸天”社死事件一下子就把那层壁垒给消融了,他们班的体育委员还把这个做成了帖子发在私塾网上,热度不小,就是评论区都是“哈哈哈”。 并不知道自己以社死的方式走红了的阿梨正在走神,她在想真选组最近在搞的厕所革命,还有时不时来找她,试图“勇于当妈”的松平栗子。 阿梨觉得,松平栗子大概已经忘了自己是想追她爸爸的初衷了,不然为什么来着来着就不问爸爸怎么样了,而是试图用各种事物诱惑她然后带走。 还好我本心坚定。 当然,这也不排除对方是想先搞定她,再借她得到爸爸。 阿梨暗暗夸赞了自己一番,然后又开始困惑,自己有什么好的呢? 阿梨还是对自己什么德行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自己没为松平栗子做什么,就是在她哭的时候递了两张纸,或者给她当抱枕抱一会而已。 事先说明,她才不是觉得对方的怀抱软和才给对方抱的! 绝对不是! 之后,对方就像是发现新世界一样,还会来找阿梨,不过都是想邀请阿梨去玩和吃,甚至还投其所好带她去情趣俱乐部。 这阿梨还能忍吗?那当然不啊! 什么?你问阿梨为什么最后没去成,那就是个悲伤的故事了。 只不过是半路上遇到了巡逻的总悟被提溜了回来而已,然后奖励一套面壁思过和限量版总悟对打体验。 阿梨至今都记得总悟那可恶的嘴脸。 猫猫咬帕、猫猫不甘、但猫猫不敢反驳.jp 上午时间过得很快,也就是课上听听课,课下教来问题的同学几个题目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