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回到了大学时候。她和沈道成窝在床上看电视，叫外卖坐在地上吃。想说话说话，想沉默沉默。
不用像和何以安在一起那样，说话做事都要小心翼翼的。
徐灿请假的这三天，工作群里是出奇的安静。也许是何东民发了什么指示让大家不要来烦徐灿？徐灿不知道，也懒得去想了。
与世隔绝的日子过了三天，何以安终于打来了电话。
“在哪儿。”
何以安的情绪不高，徐灿听的心里有些发堵。她疑神疑鬼的打开酒店房门确定何以安不在门口，才回答说：“在酒店。”
“和沈道成？”
“嗯。”
徐灿等着何以安发难，没想到何以安却什么都没说。话锋一转，何以安说起了别的：“晚上同学聚会，江宁让我叫着你。”
“谁？”江宁可是高中离开后就没消息了啊！
“江宁。”何以安以为徐灿忘了，“我高中时候的前女友。”
徐灿怎么可能忘了：“她回来了？”
“是啊，回国了，好像是要结婚了。”何以安抽抽鼻子，说，“她想请大家吃个饭，让我叫着你。”
“哦。”
“位置我等下发你。”
“好。”
“嗯，挂了。”
“何以安。”
“有事？”
徐灿不理解何以安现在的反常，可又不知道以什么立场再去问。而何以安长时间等不到她的回答，彻底的没了耐心。
“没什么事儿我就挂了。”
“好。”
何以安挂断了电话，徐灿就觉得一阵憋闷。她用力的呼吸，是天旋地转的眩晕。
“灿灿！”
在徐灿摔倒在地前，沈道成急忙跑过来接住她。抱着徐灿躺到床上，沈道成温声安抚：“灿灿，放轻松，别紧张，没事儿的……你来试试这个。”
沈道成倒空一旁的外卖袋子，罩在徐灿的鼻端。徐灿因为大口大口的呼吸，吹的外卖袋不停收缩……她的呼吸竟然一点点正常了。
“谢谢。”徐灿头还是有点晕，“这是谁教你的？还挺管用的。”
沈道成笑了，得意的说：“我问了好多的医生，你这种情绪引起的过呼吸该怎么办。一个加拿大的医生教给我的，说用纸袋子可以暂时缓解情绪上的不安……确实挺管用的。”
“你费心了，谢……”
沈道成捂住徐灿的嘴巴，不让她再说客气的话。他望着徐灿的眼睛，温柔的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