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道成想起当时的事情，就笑的合不拢嘴，“她抢了小孩的棒棒糖，然后和他们说，只要他们给她画画，她就给谁糖。谁要是画的好，她就给人买蛋糕吃……她这哪儿是画啊？根本就是小孩们的流泪史。”
沈道成说完以后，小张他们也都笑了。徐灿有些懊恼，丧气的说：“喂，你怎么回事儿，这些都是我的下属……你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我以后还怎么行走江湖啊！”
“哈哈，反正你也要离职了，还要行走什么江湖啊？”
沈道成无意中说出的话，整个病房里都沉默了。
小张他们听说徐灿要走，全都面露悲伤。沈道成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他识趣的拿出手机：“你们先聊，我要接个电话。”
沈道成快步走出了病房，低气压还是没有过去。沉默了一会儿，小张忍不住问：“灿姐，你真的要走啊？”
“是啊，要走了。”徐灿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这次算是闯了一次鬼门关，白白捡回来一条命……占了这么大的便宜，是时候功成身退了。”
小许很是不舍得，双眼通红的抹泪：“我毕业以后来何氏，就是灿姐带着我……灿姐你现在走了，我以后在何氏要怎么办呢？”
“哎呀，你现在都已经学成了。”徐灿开玩笑说，“人不都说教会徒弟饿死师父吗？我这个师父懂事儿，先把位置让给你了……你们还年轻，以后在何氏好好干，何总他……不会亏待你们的。”
小王犹豫片刻，说：“灿姐，你现在这个时候走……你真的能放下何总吗？”
“就是啊！何总最近状态可差了。”小张连忙劝道，“灿姐，你离职也不差这几天了，你等集团稳定下来，等何总度过这次难关，你再走，好不好？”
“是啊，是啊，灿姐，你再等等嘛！”
被小张他们劝说的，徐灿也有点想哭了。她摸着胳膊上的石膏，说：“你们跟了我这么多年，我的事情你们多多少少都了解……我现在年纪大了，想安定下来了。何氏，何总……我确实是无能为力了。”
病房里的哭声隐隐，徐灿强自镇定才没有落泪：“喂，我们以后虽然不是同事了，可我婚礼你们要来啊！尤其是小张，你得给我做伴娘呢！知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