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才稳定下来,“我即便知道你不会爱我不会娶我!我还是自欺欺人的在你身边待了这么多年!像是个跳梁小丑!可你呢?你是我感情世界里的唯一,我一直是你的可有可无!多讽刺啊,失去是相互的,难过却始终是我自己的。”
何以安有些慌了,手足无措的说:“姐,你不在的日子,我……会寂寞的。”
“你之前说,你体会到了我的感受,这怎么可能呢?你不是我,你怎么会懂呢?”徐灿轻哼,“何以安,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也说的很清楚了。不管我爱不爱你,你想要的事情都是不可能发生的了……何以安,我不再有那样的勇气了。我们之间,只有我爱你是不能走下去的。”
“姐,我……”
“别说了,什么都别说了!”徐灿不想听了,“我的爱意太久得不到回应,它已经被消耗殆尽,死了。爱你是本能,现在离开也是……”
“何以安,我已经放弃了对你的执着,你也,适可而止吧!”徐灿的语调变回了平和,“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会和沈道成结婚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这一点都不会改变……我对他的父母保证过,我不会再伤害他了。”
徐灿的话说完,何以安肉眼可见的瞬间颓丧了。
何以安的眸光灰暗,握紧的拳头都在发抖。
这一次,他真的要失去徐灿了……
何以安是真的,非常,慌张。
“姐,你对他和他的家人保证过,那我呢?”何以安哑哑的嗓音像是在哭,“我们第一次……你也保证过,会永远陪着我的。”
是,徐灿是答应过。
他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在一起时,是什么样的情景呢?
那年圣诞节,何以安接到了从爱丁堡发来的明信片。纯英文手写,漂亮的花体字。漂洋过海而来,薄薄的一张纸,看起来却好似沉甸甸。
徐灿好奇的想要看看,结果何以安藏的非常保密。
来信的人是谁,上面写了什么,徐灿全都一无所知。她唯一知道的是,在看完那个明信片后,何以安大病一场。高烧三天不退,一直躺在床上发抖。有时候烧的说胡话,嘴里嘀里嘟噜的开始飙英语。
徐灿心疼他,他躺了三天,她就守了他三天。最后她累的撑不住了,被何以安拉上了床。
漆黑的夜晚,何以安身体滚烫,眸光深邃。
他烧哑的嗓音虚弱的问徐灿,姐,你会离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