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涧磊已经摆脱了那种纠结的心态，毫不犹豫地回答，“那是因为我足够强大。”
“如果我不够强大，现在陷入绝望的人就该是我了。”
小湖再度发问，“老大，我没有抬杠的意思，只不过……他们抢劫也未必会杀人吧？”
曲涧磊冷冷地回答，“你没见过人自杀吗？在蓝星，从天台上一跃而下的人还少了？”
小湖嘿然不语，半天才轻声嘀咕一句，“所以，这就是人性？”
“人性很复杂的，”曲涧磊随口回答，下一刻，他又好奇地发问，“你在补全人格？”
“嗯，”小湖老老实实地承认，“不过总觉得……任重而道远啊。”
那当然了，曲涧磊心里暗暗叹口气，人性不是一般的复杂。
不过他也不想吓唬大头蝴蝶，“可以开始了，逐个灭杀各个战舰上的舰员。”
一直等下去，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还是让小湖清理吧。
小湖不能主动杀人，但是他下令之后就可以了，而他不用亲手杀人，也就没了负罪感。
所以他俩的配合……堪称完美！
接下来的经过，为了防止读者的不适，就打上马赛克，一笔带过了。
不过在清理最后一艘攻击舰的时候，空天母舰爆出一团耀眼的白芒，也自火暴了。
曲涧磊没有什么感觉，只是摇摇头，“可惜了，还有三艘强击型的攻击舰……”
那三艘备用的攻击舰，在配置上稍微差一点，但是补足很轻松，真的可惜。
他原本以为，还真的能俘获这三艘完好的攻击舰，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早死早超生，”小湖却保持着相当的冷静，“这么活着，对他们也是一种煎熬。”
“我觉得咱俩都有点矫情了，”曲涧磊笑一笑，“最后一艘了，打完收工。”
然而，厨娘在最后一刻，在太空机甲里吞下了毒药。
她临死的咒骂，被忠实地释放了出来。
“呵呵，钓鱼很好玩吗？8384，希望你一直能快活地玩下去……我等着伱！”
这段声音录制得不是很好，如果不是太空机甲没有被入侵，根本不可能保留下来。
说到底，这是一个失败者的怨念——抢劫不成功，还能怨对方太过强大？
但是曲涧磊却陷入了沉思，“小湖，听到没有？钓鱼这事儿……不能常做。”
“起因是他们的贪念，”大头蝴蝶的逻辑非常清晰，“他们没有贪念，会咬钩吗？”
它甚至有点气愤，“老大你说，咱们求他们来打劫了吗？”
独立人格的培养，任重而道远啊，曲涧磊默默地叹口气。
他觉得，自己像足了熊孩子的家长，“但是不要轻易地考验人性，这个你懂吧？”
小湖却是快活地回答，“我考验了人性，但是这次收获……真的不差啊。”
确实不差，一艘重装甲的武装商船，还有两艘突击型和四艘强击型的攻击舰。
能量块什么的，倒不是很多，但是也有八百万块出头。
对方这个能量块储备，实在不算小看他了，要知道，这是空天母舰也爆掉之后的收获。
这样的能量储备，足够支持一场大中型战斗。
反正对于曲涧磊来说，这是意外之喜。
除此之外，就是这些星舰的收获了，在小行星带，有战斗力的武装星舰，都是硬通货。
当然，遗憾也是有的，这些星舰全部都是破损的，没有一艘完整。
然而这种事情，该怎么说呢？完整的，他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