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德行事胆小如鼠,让父皇觉得失望了。”说着,便又难过的垂下了眼帘,“如今这般看着,沐德总归是做错了事情,只是往后却又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做事了······”
这话说的,顿时也将三位哥哥给弄的蒙了一会儿。倒是御畴先反应了过来,安慰道:“妹妹也先不要心急,想是这会儿心里头平静不了,待回去再好好的想想,定是难不倒妹妹这七窍玲珑心的了······咱们总在这宜事堂门口站着也是不好,不如今日就先散了,等改日有空再来商讨吧。”
御守听着,也觉得这个主意好,“就是,方才恪贤母妃都打发了两拨人来问了,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免得让人担心了。”
沐德便点点头道:“那就先给两位哥哥请安了。”说着便行了一礼,“想来今日劳烦哥哥们在这儿给沐德守着,沐德定会记着这恩惠,等来日得了空,一准再约哥哥们来聚聚,定会好酒好菜的备着。”
御畴点了点头回道:“那就这样吧,等改日定要再聚。”说完,便拽着御勇先走了。
沐德和御守也在之后离开了,一路回了珍宁殿去。等到了珍宁殿,还不容和恪贤贵妃说个悄悄话,管事大公公就送来了圣旨,说让教养姑姑回去,又给排了一位师傅,只管传授四公主武艺,因着身份是外男,就让以后每日去校场上课。
这番变动,让跟着在院儿里呆着的御守都吃了一惊——想是刚才没来得及说,皇上竟是还做了这般的安排。
众人接了旨,待管事公公终于走远了,又与教养姑姑拜别之后,恪贤贵妃便拉着沐德和御守一起进了寝殿,里面连管事姑姑都给散了出去,让守着房门,三人这才说起了悄悄话。
“说吧,这又是怎么一回事?”恪贤贵妃坐在椅子上,看着沐德问道:“怎的不让学礼数规矩了?”
沐德想了想,便如数全都告诉了恪贤贵妃,反正她心里也尽是些疑惑,说出来了正好能让母妃给解释解释。
却不想恪贤贵妃听了,沉吟了许久,然后叹了口气说道:“你这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福气,还是假有福气。”
“母妃?”沐德疑惑的问道:“您可知父皇的心思了?”
御守在一旁来回来去的看着,不知道应该怎么插话,心里也不比沐德能明白多少。听她问了,也是颇为期待的看着恪贤贵妃。
倒是恪贤贵妃看着这俩孩子不明所以的傻样儿,心里暗叹着,他们如今还是太小,若是就这般的给讲讲,估摸着不给掰开了揉碎了是讲不明白的,而这事情,又岂是掰开了揉碎了就能说的明白的?便说道:“这道理,母妃明白倒是明白了,只是不知该如何与你们两个来说。”
“母妃但说无妨,想来我二人也是能明白的。”御守听着,却是抢着答道:“怎的这般的讨好还要惹了父皇的不高兴了?还真是看着我们不顺眼,要厌弃了?”
“那倒也不是的。”恪贤贵妃看着他们两个这是要想偏了,动了动嘴唇就想给解释解释。只是话到嘴边却真不知道该如何说的出口。
皇上这意思,自然是要与天下大势结合起来的才能明白的。只是这两个孩子都是个还不到十岁的奶娃娃,现如今又如何能懂得这许多?皇上考校的那几句诗,他们虽然是能听个半懂不懂的,却也多亏了从小长在宫里,脑袋灵光才能反应的过来。
只是到底还太小了,孩子的心里,哪里能能么容易就能明白的了天下之事的?
想及此,又忍不住开始怨怪起了皇上——怎的就这般的要拔苗助长了不成?
这般想着,又是叹了口气说道:“你们两个不必太过忧心,皇上让你们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如今皇上也是给沐德又安排了课业的,不让教养姑姑在这儿住着,那就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