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只见因着自己刚才急着进来,连房门都没顾得上关,此时出来进去的不少下人都站着,竟是一点隐蔽性都是没有的。
当下两颊通红,不知所措。
“行了,这便才注意到,被我这一说,想来日后也定能记得住的·····可万万不能再犯了。”说着,便给管事姑姑使了个眼色,让管事姑姑立马会意的带着下人们都出了房门,又将屋门给关好了。
等到四周都安静了下来,恪贤贵妃才慢悠悠的从桌案前直起了身子,看着沐德说道:“这便说吧,想来该是件正经事。”
沐德这才又记起刚才那档子事,便从头到尾的给说了,外加沐临的作态和自己的那些个猜测,一股脑儿的倒给了恪贤贵妃。
恪贤贵妃一直听着她说,直到她说完了也半天没说话,沐德看着估摸不出她的心思,便开口问道:“母妃可是也有些什么想法?”
“我若说是没什么想法,你定也是不信的。”恪贤贵妃说道:“只是要说起来,这事情我也是真不怎么意外,甚至都不觉得是个问题,也就你这个傻丫头,能让这些话给撩拨成这个样子。”
沐德听了更是一头雾水,又觉得被恪贤贵妃说的心里委屈,忍不住分辨道:“女儿也是因着听了人家编排母妃,心里才这般着急······却不想母妃原来早有盘算,怎的也不提前告诉一声,平白的让女儿这般模样?”
“盘算?我可是没什么盘算的。”恪贤贵妃倒是笑了一下,只是沐德却看不出这笑的含义,“只不过我是想着,如今这世态,原该是轮到我来让她们污糟污糟,牵带着压压你的风头,想来这般的风波,也是能让你顺势有个台阶下,免得整日顶着圣宠的名头,碍了别人的眼去还不自知。”
这下,沐德更是不明白了,“母妃这话说的女儿糊涂,究竟是何意呀?”
恪贤贵妃却说道:“且不谈她们在背后随意编排,你只旁观着看,她们说的事情,是不是句句都在道理上呢?”
沐德听了,心里却是有些不情愿。只是到底恪贤贵妃这般问了,便不高兴的说道:“自是有些道理的,只是女儿却从未那般因着三姐姐没了就心里高兴,那经文不过是因着以往那些事,图个心安罢了。”
恪贤贵妃这才笑了,然后说道:“既是你都觉得有理,又哪里能怪别人这般猜测?若是不愿意让人这般猜测,那当初做事的时候怎的不想着多考虑的周全些,才能免得了今日的口舌?”
沐德听了,更是觉得无言以对。颇带些羞耻感的别过头去不愿意与恪贤贵妃对视,想了想,还是觉得心里不能服气,小声地嘟囔道:“母妃心胸宽广,让人冤枉成了凶手也能不计较,女儿却是不能的······这事情原本就与咱们没关系,凭什么背这黑锅来?”
却见恪贤贵妃心平气和的说道:“如今咱们若不背这黑锅,那等了来日,说不准就要更成了人家的眼中钉,指不定想出些更可怕的法子来,到那时候,你定是要觉着不如今日让人这般随便传着,也不过是些抓不着证据的信口胡说,都谈不上个些影响······今日咱们这般做法,也正好能将自己的态度表明了,免得人家心里盘算着些有的没的,生了误会才是可怕。”
沐德这才稍微明白了些,便问道:“母妃这说的可又是皇后娘娘不成?难不成·····真如女儿所想那般,是大姐姐故意让女儿听见的?”
“这事情我怎么知道?只是在这宫里过日子,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若不是她安排的那自然是最好,只是若真是这般安排,你便要想着,要紧的还是要如何应对了这真正的幕后之人的试探,给人家一颗定心丸吃,早早的让人家熄了那些个与你不利的念头才是真理。”恪贤贵妃看着沐德,又接着说道:“你可还记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