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不高兴的说道:“追什么追呀?本宫看这东西寄去也是应该的,怎的那边还就只能听得甜言蜜语了?本宫养出来的公主,让人这般□□,难不成本宫还要规劝着,窝囊着不成?哼,那魏令想得到美!别说是御守了,本宫还要跟他没完呢!” “母妃,这事情怎的就能单纯的这般去看?那魏令就是再怎么说,也是原朝的王子,咱们这般做法,是要伤了两国和气的。女儿也是想着,若是父皇知道了,说不准要怨怪女儿私自行事,不识大体呢!”沐德说着,又是叹了口气道:“都是女儿的错,都是女儿不听劝,这才做了错事。女儿认错就是,只盼着母妃息怒,咱们可不能将事情就这般再闹大了,否则到时候,难堪的还不是女儿吗?” “哎?这话是怎么说的?”恪贤贵妃扭头瞪了一眼沐德说道:“你就是胆子小,可是这事情怎的就不能闹大了?咱们可是理直气壮。那几个随侍本是咱们送给魏令的回礼,是象征着两国有意交好的意思。如今这人被莫名其妙的给杀了,那魏令竟然到现在都不能给出个说法来,竟就这般装聋作哑的没了音信,你却也不想想,便是这几个随侍在大京的家人们听了,可就真能咽得下这口恶气了?” 沐德一听恪贤贵妃这般说法,才想到了这一茬——可不是的么?那边出了这许多事情,魏令竟然到现在连个信儿都没再给捎来过。那几个人被杀之事,想来若不是自己派人亲去打听,这会儿还要被遮掩着呢!魏令竟然还真就敢这般装聋作哑的弄死了自己送去的人还不在意,也真真是可恨了! 这般想着,沐德便又是觉得自己方才还想着要和睦的事情,可真是天真愚蠢,这就也不愿意开口再劝恪贤贵妃改变主意了,转而问道:“长信等几个人,在大京可还真有亲人在的?不如女儿送去些补偿吧,这事情,说到底可不还都是女儿的过错么?”说着,眼泪便又涌出来了一些。 恪贤贵妃这才挥挥手道:“有什么亲人呐?那都是养出来给你用来做手脚耳目的,哪里就能成家去了?本就都是捡来的,或是买来的奴才。” 沐德这才点了点头道:“既是如此,也该厚葬一番。”她扭头看向身边跟着的白菊说道:“白菊,那几个人的尸身可运回来了?” 白菊回道:“是,回主子话,那几个人的尸身本来都被丢在野外去了,咱们的人硬是给找着了,这会儿想是也快运到了。” “嗯,这就好。”沐德说道:“那便厚葬了吧。他们也算得上是有功之人了,万不可轻慢怠了。” “是,奴才知道了。” 等着吩咐完这些事情了,沐德才又回头与恪贤贵妃说道:“母妃辛苦培养了人才给女儿来用,都是女儿愚钝,浪费了母妃养出来的人才,女儿这就给母妃赔罪了。”说完,便低头行了一礼。 “你赔个什么罪?要怪也是要怪那魏令是个混不吝,母妃也是看错了他,还以为你们真就是金玉良缘呢!”恪贤贵妃叹了口气,因为门关着,屋里面仅留了一些亲信在,她便也不藏着,径自走到寝殿的雕花木床旁边,从那褥子底下翻出了一些书信,随后招手让沐德过去,将这些信件放在了她手里,然后说道:“本也是因着你心里总记挂着魏令,母妃这才早就写信与你那在润月做皇帝的伯伯,就想着能不能为了你们之间的亲事提前准备些什么。这不是,你且看看,你皇伯伯也是听闻你与魏令相互倾心了,早就派人到原朝去接触过了,与那魏令也并非没有过来往。本还打算着做些筹划来着呢·······“ 沐德接过信件,低着头草草的翻了翻,粗略看了看。大抵是些润月与原朝通商,相互贩卖物资的事情。里面还有几封信,是关于买卖兵用装备的契约,上面盖着的印,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