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暧昧之言。只怕这信件让有心人截了去,给握成个把柄就得不偿失了。
这点上,她的确是不如魏令那般,可恣意将情话写在信里,而半点不怕的。她又不是男子,她是个未出阁的女子,可抗不过那七嘴八舌的流言蜚语去。
沐德十二岁的后半年,除了与魏令保持通信一事,还终于来了月事。好在因为年龄大了,教养姑姑便早已经给讲过了,这便才没引起大惊小怪的惊呼声。只是来了月事,这便预示着沐德已经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纪了。她心里自然知道这些事情,便是又忍不住想着自己这便是已经可以嫁给魏令做妻子了。更是心里憋不住的甜。
这半年过去,魏令果真如其所言一般,常半个月就能有一封来信,从未间断,里面更是许多花言巧语,也从不避讳谈论心中爱慕沐德一事。沐德之前问过许多关于那些魏令送的书里面记载的事情,魏令竟然能一一对答如流,想必这些书籍他也是早就通读透了的。而除此之外,魏令还时常博文广征,引用典籍无数,并写一些外出碰见的奇事来给沐德看。久而久之,光是魏令寄来的书信,便就可作为集故事杂谈为一本的传记了,沐德更是越读越是觉得有趣,越读越是觉得心生向往,只觉得原来这宫墙之外的世界,竟然是这般广阔无垠的。
相比之下,御守在一旁看的心里憋气。因为之前沐德那般痛哭的样子,让御守一时不敢再随意找人去询问’求娶’一事,虽然他早已经将沐德顺着脾气给哄好了,却是再也没脸,也找不着理由让沐德与魏令断了来往。毕竟他已经办错了事情,更是沐德在信件中从未提及关于风月之事,她身上又有父皇交代的差事,这般与魏令通信,便可以借口与他问询而变得有理起来,这让御守打算规劝的口舌压根不能张的开来。
只是他却也不甘心就这般放任不管了,御守过了十四岁生日之后的某一日,又看沐德不知道第几次因为收到魏令的来信而喜笑颜开,便偷偷的着人递了信去与早已出宫建府的二皇子御畴。
御畴接到了御守捎出来的口信,便当下就穿好了衣服,进宫来了。只是他首要去的,却不是沐德所在的珍宁殿,而是皇上所在的宜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