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一、洛二、邢叔和大牛、秦云峰等人纷纷迎上去与这些壮汉战在一起。
洛清清随手从地上捡起一根棍子,加入战团。
秦泽煜运起内力,准备迎战这个少年。
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少年竟然非常不抗打。
少年空有一身蛮力,却毫无技巧,只会提着大板斧横冲直撞,秦泽煜三下五除二就制服了他。
跟着少年来的壮汉,虽然长得五大三粗,但和这个少年一样,毫无章法,哪会是南寅、洛一他们这些高手的对手,就连洛清清都能单方面碾压他们。
没过多大会儿,这些人就倒在地上痛呼。
少年被秦泽煜缴了板斧,秦泽煜的剑压在他的肩膀上,少年只觉得这剑像有千斤重,压的他不得不半跪在地上。
少年梗着脖子不服气地道:“小白脸,刚才是我大意才被你钻了空子,你放开我,我们光明正大地打一场。”
秦泽煜微微一笑,“行啊。”
少年有些意外,“你就这样放开我了。”
秦泽煜耸耸肩,“不然呢?”
“你不后悔?”
秦泽煜把大板斧扔给他,“你话真多,打还是不打?”
当秦泽煜第五次把少年踩在脚下的时候,少年泄气地道:“不打了,不打了。要杀要剐随便。”
秦泽煜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前方烟尘滚滚,百余人马气势汹汹地冲进村子。
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他蛮不讲理的道:“大虞的贱民竟敢杀我们南国的勇士,给我把这些贱民杀光。用他们的鲜血祭奠我南国的勇士。”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吓呆了,包括齐家、陈家、裴家这些有随从保护的人家,这次可不是上次山贼劫道,只有十几个贼人。
上百余人的队伍,相当于遇到了小股部队,对上他们这些手无寸铁的百姓,哪还有活路?
南国人见人就砍,人们吓得四下逃窜,可是两条腿哪能跑得过战马,南国人像狼进入羊群一样,肆意地收割着人命。
陈南烟害怕极了,她还年轻,还有大把的好日子在等着她,她不想死,也不能死。
她还没嫁给三皇子,没有和三皇子走上巅峰,母仪天下。
她要自救,她指着洛清清大喊道:“杀人的是她,是她。跟我们没关系,放过我们吧。”
南国人的首领听到陈南烟的话,吹了一声口哨,南国人就暂停下来,策马围成一圈,把人们围在中间。
南国人的首领骑着马走到陈南烟的面前,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她,眼中尽是轻蔑。
首领用刀尖抬起陈南烟的下巴道:“你刚才说谁杀了我南国的勇士?你要是敢说半句假话,我就将你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烤给你吃。”
冰冷的刀刃划破了陈南烟的肌肤,陈南烟却感觉不到疼痛,她一动不敢动,脑子里被巨大的恐惧淹没,身体抖得像筛糠一般。
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来,南国首领鄙夷地收回大刀。
“大虞人全是孬种,这就被吓尿了!”
一个南国人哈哈大笑,猥琐地说:“头,你要温柔点,用大虞人的话来说叫怜香惜玉。你疼疼她,她不就什么都说了。”
“闭嘴,老子最瞧不起这种软骨头,碰一下这贱婢都让老子觉得恶心。”
陈南烟一张脸色惨白,嘴唇直哆嗦,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羞愤。
南国首领一鞭子打在陈南烟的身上,“说,我南国的勇士到底是怎么死的?”
陈南烟被打得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她微微抬起头,露出自己姣好的脖颈,对南国首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