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不是我一个,对周蠡是,对左佑是,对顾承也是,那我猜,你对陈煜也不会例外。既然你能一直保持冷静的态度对待感情,那也就能权衡利弊,乖乖嫁给我,或者让陈煜死,我相信你已经有答案了。”
是,如果没有韩温书今天这番话,慕情向来趋利避害,就算为了不牵扯到陈煜,她也会跟陈煜分手,再慢慢跟韩温书掰扯,如果实在掰扯不清,嫁就嫁了,她没有非要跟谁抗争到底的执念,也没有对感情从一而终的忠诚。
慕情缓缓抬眸看着他,突然用另一只还算自由的手甩了他一巴掌,“当众就免了,既然你这么想要,那我还给你!”
大概韩温书也没想到她会突然发难,脸被打偏了半天都没反应过来,他长这么大也是第一次被人掌掴,说不出是羞恼还是别的,但他回头的时候脸上却带了笑,“解气了?”
慕情低下头,她有点想吐,今天喝了不少酒,很可能是酒壮怂人胆,她才敢朝韩温书的脸上招呼。
韩温书用抱小孩子的姿势把她按进怀里,下巴在她发顶上蹭了蹭,“果然也就喝醉了才敢伸出爪子挠人,第一次见你喝醉还是在周蠡家,周蠡那种狗脾气都被折腾的不轻。”
慕情还在想周蠡家在哪,韩温书的指腹便落在她下巴上,她被迫抬起头看他,眼神已经不怎么清醒了。
第二天在床上醒过来的时候,慕情感觉头都要炸了,这明显不是她的房间,她不喜欢黑白灰的格调,她家里的被子和窗帘都是粉色。
一转身撞上一堵人墙,还是没穿衣服那种的,她已经不想睁眼看了,头埋进被子里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