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栖身压下,同夏清交换了绵长又带着侵略性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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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夏清醒来,腰间一双大手桎梏住他的腰,腿也被压着,动弹不得,整个人变成了人形大抱枕。
想着昨晚林煦炎对他又咬又啃的,嘴都痛了,顿时生气了。
奈何整个人都在别人手里,跑也跑不掉,动也动不了,只好一个人生闷气。
林煦炎若有所感,睁开眼睛,瞧着被自己搂在怀里的人,面颊红润,撅着嘴,气鼓鼓的样子,着实可爱。
他一翻身,夏清带着些微惊恐的表情趴到他身上,撅着的嘴变成了o形,像只忘记吐泡泡的小呆鱼。
林煦炎被逗笑了,大掌落在夏清脑后,微微抬头吻住夏清的唇。
不似昨晚的急躁,温柔又缱绻。
不知碰到哪,夏清撕了一声,模糊咕哝:“呜,疼!”
林煦炎连忙停下,护着人坐到炕上。
此时的夏清跨坐在林煦炎腿上,双手虚搂他的脖颈,眸子里含着泪光,嘴巴瘪着,轻轻吸着鼻子,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怎么了,哪疼。”林煦炎叹气,他还什么都没干,什么都没吃到,新婚之夜,抱着娇软的新夫郎盖着被子纯睡觉,他也很苦恼。
“坏哥哥,”夏清拍打林煦炎的肩背:“你是,坏狗狗,咬我,呜呜……”
林煦炎:……
“哪疼,给哥哥看看。”
夏清觉得委屈,使小性子,可坏哥哥又温柔的亲他的脸,他的眼睛,他舍不得和哥哥生气,说话就超级小声。
“嘴,嘴里疼,咬到了。”
“乖,张开给哥哥看看。”
夏清望着他,缓缓将嘴巴张开,林煦炎捧着他的脸,凑近了看那张粉嫩嫩的口腔。
排列整齐的贝齿,有些无处安放的小舌,林煦炎狠狠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这个时候还想别的。
收回心神,在左侧口腔内壁上有一个白色的小点。
是咬破了长出的溃疡。
“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夏清伏在林煦炎肩头,依赖地蹭着他的颈窝,语气有些委屈:“哥哥,下次可以轻点吗。”
两人穿戴整齐出了屋子,时辰还算早,这几天林母忙的累了,这会儿还没起。
成亲前林母就同林煦炎说了,他们家没那么多规矩,新妇进门第一日也不用敬什么茶,只要他们小两口好好过日子,就成。
也不用那么着急要孩子,夏清还小,身子骨弱,需好好养养,况且夫郎比女子受孕更难,所有一切顺其自然。
但唯独一点,林母告诫他,需好好待夏清,既然想好成了亲,是万不能辜负人家哥儿,林家从不休妻,且只能娶一人。
终于睡回自己房间的林皓月自然也没起,他这个年纪的孩子,要是没人喊,可以睡到日头晒屁股都不见动弹一下。
林煦炎麻溜儿地点燃灶火,先烧了水给夏清洗漱后,另起锅等水烧开从米缸里舀了半碗精米熬粥,又热了些办酒剩的小菜和糙面馒头。
小火熬煮的米粥渐渐熬出米油,特意的清香勾着睡了一晚的馋虫。
夏清走到灶边,眼巴巴瞧着那一锅熬的软烂的米粥。
“哥哥,我饿了。”
“哥哥给你凉一碗,等会儿就能吃了。”
夏清坐在厨房门口的小凳子前,小口小口吃着哥哥特意给他熬的米粥,心里乐开了花。
哥哥熬的粥,好甜。
林煦炎三两下吃完,到后院喂鸡鸭。
除了家里先前的两只鸭子,还多了昨日成亲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