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力,而是不相信梅凌海的为人。
林承欢一个撒娇拥抱,他就不顾左右想纳对方为妾,直接打碎了他在她心中的专情形象。
这些年来,她还以为梅凌海跟他爹不一样,是个专一的男子,哪曾想,古人云“上梁不正下梁歪”,诚不欺我。
梅凌海太会伪装了!
碧玉儿唯有这个结论。
“可他伪装了那么久,昨晚怎会跑去青楼?柳郁竹对他做了什么?”
她眸光一凛,认为现在去找被林玉颜藏起来的梅凌海质问,不如去问问柳郁竹昨晚二人到底发生了什么……
“正当我与夫君交颈缠绵时,我突然犯病了,咳得厉害,还咳出血来了,想必…夫君觉得晦气,便作罢了。”
将小青、小绿支开后,碧玉儿在柳郁竹这里得到了这样的回答。
这个答案她将信将疑。
分明减少了下毒量,为何会在那种时候犯病?
就在她凝思之际,柳郁竹又说:“我以为他回你那屋了,怎么又去青楼了?夫君…夫君以前也有过夜宿青楼的时候吗?”
面对柳郁竹毫无掩饰的疑惑,碧玉儿拧着眉头在她床边坐下,“没有。”
柳郁竹偷瞄了她一眼,故作不经意地低喃道:“有没有,谁又知道呢?我们的眼睛又没有长在他身上。”
碧玉儿一怔,当即回想起梅凌海从前以温书为由,说是夜宿太学的那几晚。
那几晚上,他真的是在太学留宿的吗?
“娘,我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此时的梅凌海,正缩在林玉颜的被窝里,对于昨晚的遭遇没有半点印象,只记得一醒来,就软香在怀,还以为是柳郁竹最终从了自己,与自己颠鸾倒凤了一整夜。
可嗅闻着从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脂粉香,他随即打了两个大喷嚏,一睁眼,竟对上了一张陌生的脸,吓得他腾地爬起。
紧接着,一群人冲了进来,不由分说把光溜溜的他架上了马车,说要去他府上拿银子,不能让他白睡了自家花魁。
可他昨晚不是睡在柳郁竹那里吗?怎么又来到了莲花楼?
他又不会飞…等等!
一碗热茶下肚,他似乎想起什么来了。
“昨晚柳郁竹犯病了,我便没在她那里留宿,准备回玉儿那里,可在半路上……”
林玉颜忙问:“你在半路上遇见了什么?是谁把你带去莲花楼的?”
“鬼!”
他瞪大双眼看向母亲,“是鬼绑了我,我感觉身体飞起来了,起起伏伏,还能看见下面的房顶……”
“你胡说什么呀?怕是喝醉了吧!”林玉颜骤然打断。
“我没喝酒!”梅凌海大声说。
“没有?你自个儿闻闻,身上是什么气味。”
林玉颜扯开他裹在身上的被子,一股发酵的酒气赫然扑出,熏得她直往后退,“你是没喝酒,而是掉进酒缸里了!”
梅凌海的双眼已是瞪得像铜铃。
砰——
就在他与母亲大眼瞪小眼的时候,房门被人用力推开了,随之响起梅林侯的怒喝。
“逆子在哪儿?”
……
“好好在祖宗面前反省五日!纳妾的事暂缓,殿试后再议。”
梅林侯将梅凌海杖责十棍后,又罚他去宗祠禁足,并把纳妾的事延后了,间接坏了碧玉儿的计划,气得她掰断了梅凌海最爱的那把折扇。
“没有林承欢碍事,我还是上不了位!”
“老天呀,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