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兰胸,一只手去解她的腰带。
柳郁竹全身僵硬,但让她费解的是,居然不排斥,还有些迫不及待。
我这是怎么了?
伴随着梅凌海的拨云撩雨,柳郁竹感觉燥热更甚,还瘫软无力,只能紧紧地靠在梅凌海的怀中,任由他脱掉自己的里衣。
“不…不……”
柳郁竹艰难地摇头拒绝,想去抓住梅凌海伸进自己肚兜的手,却下意识摸向了自己的腿间。
她惊恐怔住。
不对!
这种感觉不对!
她陡然回想起了纸笺上的描述,才愕然意识到,自己这是中了春药的反应。
今日的汤药!
难怪那么晚送来,就是为了等到这个时候发作!
“这么心急?”
梅凌海瞟到她覆在腿间的手,勾唇一笑,随即握住那只手,往腿间探了进去,“别急,让为夫来教你。”
柳郁竹不停摇头,但一张口,却是令她难以置信的呻吟。
“阿竹,从前你要是像今晚这般柔情似水,为夫又怎会冷落了你七年呢?”
她现如今的娇媚模样,在梅凌海看来,又蛊惑,又让人怜爱,便有些不忍心对她动粗。
可不动粗,他又挺不起。
“呃……”
就在他犹豫不定之时,猛地觉得一阵头晕,随之便是困意来袭,环住柳郁竹的双臂渐渐松开,最后瘫倒在地,还打起了呼。
“夫君?”
柳郁竹转身望去,见他这是药效发作,昏睡过去了,总算松了一口气。
可与此同时,她自己身上的药效也在剧烈发作,亟需发泄,但身为黄花闺女的她,根本不知该怎么做。
面对衣衫不整的梅凌海,她突然有些后悔将他弄晕…不不!
她使劲敲打着自己的脑袋,“我在想什么啊?怎么能让这个禽兽来帮自己解春药?岂不是在玷污自己!”
“可我又该怎么办呀?”
她再次想起纸笺上关于那瓶春药的描述,虽不知是否乃同一种春药,可后果应该都差不多,那就是不及时解除药效,恐心肺受损。
“我的心肺早已受损,要是再经历一次这样的折磨,怕是连三婶也回天乏术了!”
“要怎么做才能解春药…梅凌青!”
她的脑子骤然出现了一张俊逸的面孔,身体的燥热随之变得强烈,感觉下身正涌出春水,激荡着全身。
旋即,她跌跌撞撞地来到门口,发现小青、小绿还守在门外,只好扶着着墙壁,哆哆嗦嗦地来到正对后院的窗前,翻窗离开了屋,再从狗洞爬了出去。
而当她站起身时,双腿一软,险些跌倒。
但她顾不得这些了,连自己仅着肚兜和底裤也没注意,只管往“长青院”的大门闷头狂奔。
砰——
眼看着大门近在咫尺,却不想一个黑影闪现而至,她一头撞进了对方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