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筝一般,卖力地摇着翅膀,向下坠落。
顾旸腰上剑“刷”地出鞘,握在手里,伸剑过去,把小白鸽稳稳地接在了剑尖。
苏见黎喜道:“哥哥,你真厉害!”
这声“哥哥”顾旸虽听得多了,但还是容易酥麻,但此刻他托着小白鸽,可是万分疏忽不得了,强自忍住不动。
苏见黎白裙曳处,舞起一阵芳香,盈盈跑上前去,伸出一对小手,轻轻把小白鸽捧在手里。
“没事吧?”苏见黎用指尖揉着小白鸽的小白头。
小白鸽眼中无神,咕咕叫了两声,身子发抖,居然晕了过去。
苏见黎端详了片刻,忽然说道:“呀!这不是我爹养的那只信鸽么!”
“还有这回事?”
顾旸听得一愣,略想了想,自己被抓入阳谷府衙之时,似乎还真记得有这么只鸽子。
“有呀,它就在我爹书房外走廊的笼子里。”苏见黎看着它的样子,有些疼惜,“它为何到了此处,又晕过去?是病了么?”
顾旸道:“信鸽?想必是有要事相告。”
徐濯埃道:“应当不是病了,可能是从山东远飞到这广州,疲乏致昏。”
苏见黎翻了一下它的小翅膀,果然见它蜷缩的小爪子上用红绳绑着一封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