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道:“怎地你二哥还未到来?”是那白须者的声音。
那浓眉汉子道:“大哥,你应知道,二哥这个时候都在雷公山上练习他那‘六路八方杖法’,顺便去布置那件事,故而教咱们先来。”
温溪听了,心下既惊且宽:“果然是习武之人,似乎又是兄弟三个。还好未与他们动怒。这杖法名字,却又稀奇。”
只听那白须者道:“我自然知道。只是这大风雪天,他尚习武不辍么?”
那浓眉汉子嚼着牛肉道:“二哥本来武功平平,自从得了这套杖法,便一日比一日精进,也难怪他如此痴迷。”
那白须者道:“我也未曾想到。那日我本是受邀去平息村中械斗,惩治了几个害民恶官,落得你两个陷在山贼手里,危急之下,却教他琢磨出这等杖法来。”
温溪听了,心中暗想:“莫非此二人是惩恶扬善的江湖侠士?看方才那汉吼我的架势,却十分不像。”
那浓眉汉子又道:“也不知二哥的机关布置得怎么样了。这回却教那厮死无葬身之地。”
温溪心想:“我料定这家伙不是好人!……不对,莫非是要谋害什么贪官恶霸?……那也成。”
那白须者喝了口酒,说道:“他的武功声名,在江湖传得甚响。你我还需小心。”
那浓眉汉子笑道:“哈哈,这有何难!常言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我们在暗,他在明,他这回便是插翅也难逃。……”
温溪一愣:“这话用得对路么?”
忽听那浓眉汉子道:“二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