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那句他确实是说过的,就在几天前。很久以前他残暴的仿佛真的要将她从中间撕开一样,她每每都觉得自己绝对要死了。那些劫后余生的心悸,仿佛犹在昨日。所以就在几天前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恍惚了一下,然后就在他仿佛换了一个人般的攻势中笑了起来。
就是他明明做着十分温柔的事情,但是却没什么表情的说出这种狠话的时候,有一种非常强烈的割裂感。
就算梁唤明知道他真的做得出来,但就是觉得这是不会发生的。
她心里感觉很复杂,有一种莫名的难过感,好像还有点疼,鼻子有点酸。
但是她知道他不会。
她仿佛没有听到他前面那段话般,往他怀里埋了埋头:“可是阿仞篱,那样的话我就死了。”
她顿了一下,闷闷的补充了句:“再也不会活过来了。”
阿仞篱垂下头,很用力的跟她吻在了一起。他依旧改不了那个坏习惯,会不由自主用上下牙齿又磨又咬。不过基本上克制的很好,只是偶尔会把梁唤咬疼。
但是现在,梁唤又感受到了那种久违的压迫感,眼前的人就像一头猎食的凶兽,极具侵略性,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朱家表哥看到他一边噬咬着她的嘴唇,一般将她拦腰抱起来,三步并做两步的消失在了层层的帐子后面。
可靠消息一点都不可靠,朱表哥现在是一点都不怀疑是谁把梁唤折腾成那个样的了。
嗯,果然朝堂上商定的策略没有问题。
阿仞篱不顾梁唤的反抗,强势的做了他想做的。
这之后梁唤就真的跟瘫痪了一样,彻底动不了了。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她有点害怕了。
就好像那个真正的阿仞篱已经回来了,先前那些不过是短暂的被她钩织的幻象。
她真的怕了。
阿仞篱沉默的看着她,小心的将她抱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