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女……唉，实在是太气人了！”
“那什么，咱们之前的约定依旧奏效。我们财源服饰愿意用最好的质量、最低的价格，成为你们店铺的合作伙伴！”
李财源却是将“前倨后恭”四个字，演绎的淋漓尽致。
只不过，陈立却斜睨他一眼，轻笑起来：“李厂长，我问你一个哲学方面的问题：一张纸如果被撕碎了重新黏合起来，那它还是原来那张纸吗？”
李财源一怔，思考一下之后回答：“应该……不是了吧！”
陈立打个响指：“宾果！恭喜李厂长答对了！”
“所以，我们的约定已经被李厂长亲手撕毁，就算现在李厂长愿意重新履行，那也不是同一份约定了啊！”
“合作伙伴什么的，李厂长就不要再提了吧！”
“毕竟咱们真没那么熟。”
“……”李财源呆住了。
他还想再说什么，却见陈立骤然转身。
推门而去。
李观鱼紧随其后。
就连车间主任吴叔叔，也叹口气，没说什么，走出厂长办公室。
剩下李财源一个人站在原地。
脸上表情变幻不定。
最终定格成为一抹暴怒。
拿起桌上的一个水杯，就咔嚓一声摔碎在地。
年过半百、叱咤半生的他，竟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耍了！
财源服饰车间门口。
李观鱼追上陈立：“真的不跟财源服饰合作了啊？”
“其实你不用顾忌我的感受的，做生意嘛，赚钱为主，不寒碜……”
陈立听到李观鱼的话，一脸无语的转过身。
李观鱼今天是怎么了？
就这么欠滋？
谁顾忌她的感受了？
陈立是另有想法好嘛！
陈立懒得搭理李观鱼，而是直接看向车间主任吴叔叔。
“吴主任，聊聊？”
吴叔叔没有想到陈立竟然要找他聊聊，犹豫了几秒钟之后，点点头：“那我送你们出去，边走边聊。”
三人走出车间，往厂区门口走去。
“吴主任，我也问你一个哲学问题：你觉得鸡头跟凤尾，哪个更好呢？”
吴叔叔愣了一下，回答：“鸡头吧。”
“毕竟凤尾虽然听着好听，可只是一个排泄的地方。”
“鸡头听着不好听，却是进食的地方啊！”
陈立没有想到吴叔叔竟然还能从这个角度给出见解，不由竖起大拇指。
“吴主任高见。”
“既然如此，那么吴主任为什么非要窝在一家日落西山、毫无前途的公司，不肯挪窝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吴叔叔狐疑的看向陈立。
陈立笑了笑：“没什么。就是想问问吴主任，愿不愿意参与到一家旭日东升、前途无限的新公司创建工作之中？”
“别的不敢保证，至少吴主任去了新公司，主任这两个字会拿掉，摇身一变成为厂长！”
刷！
吴叔叔面色一变。
而两人身后的李观鱼也同样面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