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事以后勃然大怒,九叔一定知道什么。
半夜,我和秦魈偷偷从房里出来,秦魈侧耳趴在九叔的门上听了听,对我点了点头,我几乎下意识的压了一下门把手,感受到了一股阻力,门被反锁了。
我和秦魈用一大块防雨布将血棺盖上,又在防雨布的底部压了几块石头。那块泰山石也混在其中。
今天的没有星星,就连月亮也都是隐隐可见,整个后院一丁点光亮都没有,我看不清秦魈的表情,但是在这暗夜里我能够清晰的听到他的呼吸。
“我爸,从来没有睡觉锁门的习惯,津子,你说他到底在瞒着什么?”
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原本我还想等九叔回来以后问问玉佩的事情,可如今九叔身中鬼咒,秦魈与血棺的事情还没有定论,邱礼的活接完还没彻底解决,脑蝉,摄精鬼,桩桩件件犹如一张巨大的网,找人的事情只能先放一放了。
因为九叔对邱礼的态度,我们没敢告诉九叔邱礼那边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完,秦魈以要开学买东西为借口,我们两个吃过早饭就从肆时居出来了。
本想着去邱礼那边在调查一下摄精鬼的事情,却不料许峰打了电话过来,邱礼把钱结了,说事情处理的很圆满,就把电话挂了。
我和秦魈看着入账短信,都有点迷糊,明明还有事情没处理完,怎么就圆满解决了?
“好了津子,反正我爸也不喜欢咱们和邱礼接触,既然他说处理完了,那就当处理完了,现在钱也到账了,你准备怎么办?”
“找地方先把钱捐出去,你知道福利院在哪吗?”
我们把三百万捐给了福利院,没想到在福利院看见了那个在十字路口烧纸磕头的孩子。
见我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孩子身上,工作人员上前说道,“这孩子叫陈云海,爸爸是个史学教授,妈妈是考古学家,但是一个月前家中出了变故,这孩子只能暂时放在我们福利院。”
我以为陈云海在十字路口烧纸磕头是在来到福利院以前的事情,便想着孩子到了福利院也是个好的归宿。
陈云海发现我一直在看他,抬起头对着我笑了笑,我招了招手让他过来,“李姐,我想资助云海可以吗?”还没等工作人员开口,云海稚嫩的声音说了声“谢谢。”我半蹲下来与陈云海平视,陈云海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
我轻轻抱了抱他,和秦魈离开了福利院。
“津子,那孩子……”
秦魈话没有说完,但是我明白他想问什么,看着后视镜中不断挥手的陈云海,向秦魈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