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还是以暴制暴的方式最好用。
“走,走了?”陈道长小心的问道。
“死了。”
陈道长有一次从头到脚的将我看了一遍,“小友不简单啊。”
我没有说话,我觉得这个事情有点太简单了。
一个能在压煞咒都压不住的鬼,一个能在大白天堂而皇之的出现在林家客厅不怕太阳的鬼,让我一个灭祟诀打的烟消云散是不是有点太说不过去了。
就在我想着事情好像还有哪里不对的时候,客厅突然暗了下来。
透过窗看外面,还是艳阳高照,但是屋里的确实是感受不到一丁点的明媚,一阵彻骨的寒意慢慢逼近,林母揪着沙发垫子问,“这,这是怎么了?宋大师,宋大师刚刚不是说鬼已经死了吗?”林母的脸色此刻显得有些发青,嘴里不断地喘着粗气。
一声又娇又媚的笑声由远及近,那声音摄人心魂,看不见的时候心中早就勾勒出一个天姿国色的美人了,等了片刻从客厅角落中的一个楼梯口,走上来一个黑衣红裙的女人,少说都得有30岁,但是脸上的皮肤高低不平吗,下巴尖的要命,眼睛也是不自然大,还有那个双眼皮,好像是够割的,这是哪个年代的鬼,都能割双眼皮了。
我正在这想着,陈道长结结巴巴的开口问道,“何,何方妖孽,胆敢在此造次,我,我,我告诉你,你赶紧自己离开,不,不然,不然就会像刚刚那个女鬼,被我哥们斩杀。”说完还拿肩膀撞了撞我,“哥们,你说,你说是不是。”
我看着陈道长冷汗顺着脑袋往下淌,有些疑惑的问他,“你能看见?”陈道长哆哆嗦嗦的点点了头,拿剑的手不由得又握紧了一下。
我想的却是为什么刚刚陈道长看不见那个旗袍少女,反而这个女鬼却入得了他的肉眼。
“是谁,刚刚是谁杀了我的婢女。”女鬼的笑声停了下来,问出了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