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带了下去。
这下,剩下的那些百姓们更加是连话恶毒不敢乱说了,生怕下一个被带走的就是自己。
等夜风把那些带头作乱的人带下去之后。
祁玄胤这才睨向了百姓们,说道:“本王曾以生命护国护家,自是不会伤害任何一个大齐国的子民,但,本王绝不容忍有人借大齐国子民之手,与大齐国子民为敌!”
大齐国子民的平安,是牺牲了无数的战士才换来的!
那些战士们好不容易辛辛苦苦保护下来的百姓,又岂能让恶人利用作为利刃刺向他人!
他的话,那些百姓们又怎么会听不懂?
带头作乱的人一被带走,人群里就没有人带头挑起是非。
只有无尽的沉默。
刚才还在情绪激昂议论纷纷的人,这会儿嘴巴都好像被缝上了一样。
没有人说话,甚至绝大多数人心虚到不敢去看祁玄胤。
司妘也看得明白,这些人里面,大部分都是懂得是非黑白的。
但他们相信了司碧迟的话,做出揠苗助长的蠢事,导致作物枯死。
这样大的过错,谁都不愿意承认是自己的问题。
那就只能是别人的问题。
于是就受了司碧迟的蛊惑,把问题推到了妖女身上,企图让自己相信,所有的不幸都是妖女带来的,而不是因为自身做错了事。
这些人,可怜也可恨。
司妘微微叹了口气,淡声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是不是妖女,时间自会为我作证,你们且等且看着。”
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她又何必费心费力自证清白?她本清白!
这一切,只待时间作证!
司妘和祁玄胤两人说了这些话之后,百姓们总算是彻彻底底地安静了下来。
这会儿,祁承天的情况也开始变得跟之前不同。
“痛……好痛……好痒……到处都好痒啊……”
祁承天拼命地想要抓挠自己,奈何被人死死地抓着手,动不得。
只能面目狰狞痛苦地挣扎。
这一幕,还是把百姓们吓到了。
有些胆子大的百姓,冲着司妘就问:“那你、那你都对安王爷做了什么?”
司妘回过脸,淡淡地答道:“不是我对安王爷做了什么,而是你们认为的安王妃——司碧迟做了什么,司碧迟在安王爷身上种下了子母情蛊,我刚才给王爷吃下的是解药。”
“子母情蛊?那是什么东西?”
“这个我听过……是西辽国巫族的一种情蛊!可歹毒了!”
“我跟你们说……”
知情的人刚想展开说下去。
就听到祁承天痛苦地大喊了起来——“啊!!”
紧接着,在所有人众目睽睽之下。
祁承天身上像蚯蚓一样鼓起来的地方,“啪”的一声破了。
“啪叽……”
“啪叽啪叽……”
一个接着一个破开来!
还从里面爬出了黑乎乎的小拇指大小的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