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王的心里,同样也是有你的,爹自然是不能答应。
那梅峰是软硬兼施,威逼利诱,第二天,便来了十几户人家,都说是来提亲的,我不用想都知道是梅峰搞的鬼,我就一一把人家赶了出去,自从那天之后,便开始有人弹劾我,并且,弹劾我的人,越来越多。”
司正说到这里,又是悲愤又是无奈。
他这一辈子,有一半的时间都是上战场厮杀,亦或者忙于军务,对国家对皇上都是忠心耿耿的。
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有一天居然还会被人陷害贪污!
“那皇上呢?皇上又是怎么想的?”司妘问。
“唉!”司正只摇头,颇为无奈,说道:“这件事情坏就坏在那些弹劾我的人,都说手里掌握着我贪污的证据,且这些证据,也都一一被皇上看过了,皇上很怀疑我,曾跟我独自谈过三次,奈何,爹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清白的,估计用不了多久,爹就……”
司正没敢再说下去,就怕司妘担心。
可司妘多聪明?司正不说,她就已经猜到了。
但是,他爹本来就是清白的,没有贪污,要怎么拿证据证明自己没有贪污?
这就好比是一个人被别人诬陷偷了的东西,别人要那个人证明自己没有偷东西,那个人拿不出被偷的东西,别人就说他把偷走的东西藏了起来,要是拿得出来,就会说东西就是那个人偷的。
无论是有没有证据,她爹始终都是弱势的一方。
就连烟雨也觉得离谱。
忍不住说道:“可是,老爷,这些都是那些诬陷您的啊!这样要怎么证明?证明别人诬陷您吗?”
“对!”
司妘当即应声,“就是要证明别人诬陷我爹!”
“我们本就是清白的,不需要证明我们是清白的,我们只需要证明,诬陷我们的那些人的证据,是假的就行!”
只要那些证据是假的,就足以说明他爹是清白的!
司正也认同司妘想法,点了点头。
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说道:“不错,妘儿,你分析的很对,果然,我的妘儿长大了。”
司妘笑了下,很快又恢复了严肃的样子。
“但是问题难就难在,我们要怎么样才能证明那些人手里面的证据是假的?对了,爹,他们说的证据到底是什么?”
“是账本。”司正答道,“每年朝廷都会拨银用于军事之中,城西的军营是我在管的,他们便诬陷说我挪用公款,并且,还说我贪污手下和百姓的银钱,关键是,我没看过那账本,但从皇上的反应来看,那账本极其真实,更重要的是,真的账本丢了。”
这就是棘手的地方。
假账太过真实,便会认为是真账。
而且,司正还拿不出真的账本证明自己,妥妥的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