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府等了半个时辰,她是公主,不好叫人家久等。”司妘应着。
温浅浅会主动来找她,还等了她这么久,叫她有点意外。
就是不知道来是为了什么事,小胖团也没说。
司正虽然不在府上,但是新管家福伯是个明事理的人,一听人说是北越四公主,便把人迎了进去,好茶好点心的伺候着。
见司妘回来,福伯快步走过去。
“小姐,你回来了,四公主来了好一会,说是要找你,我这也不知道到哪里找你,我这一寻思吧,人家是北越四公主,不好不见,又不好叫,人家在外面等着,就让人好茶好点心地伺候着,这会儿,四公主在正厅等你。”
“福伯,你做的很好,去库房领二十两银子,辛苦你了。”
司妘淡淡一笑。
如今爹爹经常不在,她又时常出去,将军府没个主事的,全靠福伯一个人上上下下地打理。
这笼络人心,就得赏罚分明。
该赏的要赏,该罚的要罚。
“哪里哪里。”
福伯喜笑颜开地应着,退了下去。
正厅离。
温浅浅带来的人大多守在了将军府门外,只留下了自己的贴身宫女如意跟着。
烟雨如今不是丫鬟,上了族谱,是名正言顺的二小姐,司妘便让烟雨和夜风两人爱干嘛干嘛去。
左右,这里是将军府,出不了什么事。
“四公主。”司妘过去,礼貌地喊了一声,问道:“四公主久等了,不知道是公主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
她说着,走到主位坐下。
温浅浅笑了笑,道:“那日在宫里见了司妘,就觉得很有眼缘,也觉得亲切的很,我是想交你这个朋友。你知道的,北越离这远得很,我来到这里也没有个知心人陪我说说话,宫里的人陪我说话又放不开,我便想到了你,司妘,我可以交你这个朋友吗?”
温浅浅语气很真诚,眼神也很纯粹。
司妘对温浅浅没有任何的偏见,也察觉不出什么恶意来。
便客套地说道:“四公主这说的哪里话?四公主远道而来,本就是我大齐的朋友,俗话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没有拒绝,算是答应了,但,是客套地答应。
温浅浅看了一眼正厅,又笑道:“这么说,那我跟你就算是朋友了,我总觉得在这个地方说话太正式,有点拘束,放不开。”
言下之意,就是想要换一个地方说话。
司妘明白,点点头,站了起来,“四公主要是不介意的话,到我院子里来说话吧,我院子里种了不少花草,养了些鸟儿,我让人备下美酒点心,陪四公主说说话,就是地儿偏了些。”
反正,这将军府也就她的院子没什么人,没有她的命令,下人也不会随意打扰。
再者,四公主难免会说到一些私事,这里人多眼杂,万一传出个什么是非就不好。
这个建议,正中温浅浅下怀,她高兴地站起来,“那就再好不过了。”
司妘往外走去,不忘吩咐贴身丫鬟春华去取美酒点心。
温浅浅跟在她的后面,满腹心事,又用手摸了摸衣袖里的暗袋。
那里,装着司碧迟给她的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