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女子。
他从小接触到的是唯我主义,皇权至上,他是王爷,他说了算,从未因为一个下人是否开心,影响心情或是在意他们。或是关心,这些都是从来没有的事情。
在他的世界里,奴才是可以随意斩杀,甚至在他的权力之下,他可以随意决定一个人生死。
他的身边也没有一个人像她这样过得肆意,甚至对任何人都是可亲近的,这一刻秦渊是疑惑的。
一番整理后,温暖暖回头说道,”王爷,我饿了,我们先用膳吧。”
“好,先喂饱你。”说着秦渊起身拉着她出去用膳。
秦渊叫了人摆饭,亲自为温暖暖布菜,温暖暖一顿饭吃的又饱又忐忑。
秦渊不停的为其夹菜,不好剩下,最后叫温暖暖实在吃不下方放过,秦渊的眼神似是要将其吃掉一般,不时的望着她,那叫一个别扭无语。
暮色降临,饭后秦渊将温暖暖拉至身旁,为其处理没处理完的胳膊上的伤口。
温暖暖方发现其受伤,秦渊简单说清受伤原因,本想换来温暖暖的疼惜,却不曾想看到的是不可思议的眼神。
“你那是什么眼神?怎么?难道本王会骗你不成?”
“不是,您误会了王爷,我只是不可思议王爷救我受伤而已。”
“这有什么,你是本王的女人,更何况目前本王宠你,那就受着就行了。”
“恩。”
温暖暖不再言语,心里嘀咕着面上不显,
“听着这话还不如不听。目前宠,我谢谢您了,没有这宠,还没有这灾呢?”
秦渊褪去外衫,看着光着上身,温暖暖目光微闪,而后为其认真处理着外伤,心道,
“这男人都不疼的吗,没有麻药就这样直接上药,真是条汉子。”
看着站立在一旁的温暖暖,烛光的映照下,眉眼如画,脸上的肌肤白皙丝,秦渊想着她和胖丫的对话,对她的好奇感更胜。
待到伤口打结,温暖暖刚要转身,秦渊从背后抱紧,温暖暖立即僵住。
这时走向船舱门的褚瑜本想去和王爷议事,不成想被影一拦在了走廊口。
“褚大人,您现在不方便过去。”
看着影一的表情,褚瑜,摇摇头回了自己屋。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细雨,雨滴不停的敲打着门窗,船儿随风飘荡在运河之上,又是一夜沉醉。
天亮时分,晨光笼罩着整个河面,累极了的温暖暖还在睡梦中,秦渊亲吻额头,将纱帐掩住光亮,轻手轻脚走出屋门。
已然等候的褚瑜,立刻上前,还不等开口。就被秦渊打断,
“去别处说,别吵了她休息。”
褚瑜的脸色变的很难看,心里嘀咕着,“还说不影响,处处想着她,怎么能不影响王爷,受了伤还勾引王爷,真是个狐媚子。”
“何事?”
“哦,还有半个时辰就到荆州岸口了,想着问问王爷是否还要下船。”
“不用了,你安排人下船处理,其他人继续随船行驶,尽早赶回京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