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
可曹刚只要来的话就只肯跟他,书院也没办法,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让他收了。
魏老三这话说的就差指名道姓了,其余几人不是没看见他进来,只是曹刚他们没把人当回事罢了。
可这会儿听见他跟夫子说这些,一下子就走了过来:“话不是这么说的吧?小孩子有些口角很正常,君子动口不动手,倒是你家孩子,怎么能打人呢!”
魏老三“呸”了一声:“人高马大,好大的人了,还好意思说是小孩子,你们是没见过我们家珹斐吧,要不要我喊过来让你们看看谁家才是真孩子?
苗珹斐在秦夫子的学生里也算是小有名气的,年纪小读书却厉害,这些人不可能不知道,一提这个,就没人接话了。
“况且你们也不问问是谁找的谁,是不是你们孩子特意去堵的珹斐?还三个人去堵一个,我大字不识一个都知道多丢人!”
这些人不说话还好,魏老三直接火力全开,语速快得都没人插得进来话。
“有啥好辩解的,看有什么样的家长就知道有啥样的孩子,平日里捧高踩低惯了吧?觉得咱家孩子农户出身,是个人就能踩一脚?”
“就你们这样的人家,还敢让孩子读书,我算是知道那些贪官污吏,欺负老百姓的官儿都是从什么样的人家里教出来的了,我要是你们就赶紧把儿子带回家,免得日后连累了这一书院的夫子和学生!”
这嘴皮子功力,许长亭的管家和秦夫子都看呆了。
事实证明,这口才跟家里有多少银子,读过多少书都没关系。
都靠练!
“反正我还就告诉你们了,日后再敢让孩子没事找事,我们家珹斐有一次打一次,我绝对不说他!”
“你们儿子不学好,我们家孩子可是好好读书来的,谁敢耽误他读书,你们最好晚上睡觉都睁着眼睛!”
秦夫子在旁边伸了几次手,都没能打断,表情都开始纠结了。
魏老三说爽了还不够,还要嘲讽:“咋的,怎么不说话了,你们儿子不是跟我家苗珹斐打的有来有回的吗?哑巴了?该不会三个人打不过个孩子,一群人也说不过我一个吧?”
“哈哈真是笑死了,话都不会说,怪不得不会教孩子,敢情全家都是哑巴,话都跟人家拍马屁说完了是吧?”
魏老三实在是太气人了,对面几次说话,他就跟听不见似的,闭着眼一通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