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升级数据核心,他也想提升自己的修为以获取更强大的力量,但活着的问题都没解决,还怎么谈修炼?
不再理会令人火大的系统,卫任抬头看着还有大片的嘉禾,这一两天怕是搞不完了,卫任也不着急,按照闫大爷的嘱咐,慢慢割。
中途休息的时候,卫任看到有好几个人把专门用来给嘉米脱粒的工具,用牛车拉到了田间地头,方便村里人在地里把秸秆和籽粒分开。
当然,这也是卫任从闫大爷那里询问得知的,毕竟他熟悉的农具这个年代应该没有,比如说,联合收割机。
因为闫大爷的地在路边,凡是运进地里的设备卫任都见过,所以几种脱粒的工具的样子,卫任也了如指掌。
第一种就比较简单了,就是一个大木箱子,一米长宽,朝上的那面敞口着,敞口的四周还被人专门用木板加宽了。
第二种和第一种的箱子差不多,只是一圈多了一个草席。
这两种脱粒工具使用就很简单粗暴,抓着一把嘉米,把果穗的位置甩到箱子壁上,保证嘉米的种子能够被砸下来落到木箱里面即可。
最后一种是将近一人高的大型机械,外面整体用木板包裹,但卫任通过系统发现其内部复杂的金属结构。
这种脱粒机使用时就简单了很多,需要人踩着脱粒机的下方的踏板,然后把谷穗放到专门的位置,踏板会带动机械,把嘉米脱下来。
卫任问过闫大爷什么时候脱粒,闫大爷说不着急,他等所有的嘉米都收割完,最后再进行集中脱粒。
不知不觉,太阳已经日薄西山,它剩余的光辉只能映红天上的晚霞,却再也照不见大地上金色的汗水。
农田里的庄稼汉们也停止了劳作,没有脱粒的就把秸秆和嘉米堆起来,等待明日处理;完成脱粒的,把嘉米一车一车运回村子。
而卫任,他正跟在这群庄稼汉后面,听着他们聊天侃地。
这些低头躬身、默默劳作了一天的农人,在赶回村的路上似乎有说不完的话,一点都没在意卫任这个外乡人。
也正是从他们的交谈中,卫任知道了他们村子的名字——齐家堡。
说也奇怪,齐家堡里面,姓什么的都有,就是没有姓齐的,村里人大多数村民,都是从不同地方迁移或者逃难过来的。
而就是这些来历不同的村民,不仅很少发生摩擦,反而大多数情况都非常团结,听他们说这都是过世的秦老村长的功劳。
说起秦老村长,大家满嘴都是敬爱,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老村长当初如何帮他在村里立足。
而全场作为跟老村长时间最长的人,闫大爷曾经是老村长委任的民兵队长,因为干了十几年的民兵队长,所以他在村里很有威望。
出门的路总感觉很长,回家的路却感觉短。
一群农家汉子在天黑之前终于赶回了村里,饭菜的香味大家在村头就闻到了,大家迫不及待的各回各家,吃饭休息顺便算计今天的收获。
卫任他们回到闫大爷家的时候,闫奶奶早已经在门口等着了。热气腾腾的嘉米焖饭,很快就把一天的疲惫与辛苦一扫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