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柄,金嬷嬷一家必会彻底凉凉!
魏彬得知此事,嘴角还不得咧到后脑勺!
郡王府内的权利争斗,乌氏自不会知晓,她脑中满是占便宜搞钱的念头:
“我同你讲一句掏心窝子的话,九个男人十个花,没有一个靠得住!
女人不能只争宠,更得争银子和势力,你身为宠妾,地位不比奶娘低,何不把放印子钱的买卖抢到自己手里呢!
那可比卖药材好赚多了,你父亲和哥哥可以在外帮忙,一家子骨肉,肥水不留外人田,多好!”
这三观扭曲的老巫婆,红口白牙一通胡吣,硬生生把人往犯罪的道路上引诱!
但这一次,宋暖暖并没有回怼,思量后顺着恶嫡母的话道:
“郡王的奶娘总找我的麻烦,我巴不得让姓秦的那家倒大霉!
不如您现在就回家,让父亲和大哥想法子探探秦家人的底,他们做哪些生意,搞过什么不法勾当,查的越细致越好。
至于蔓蔓,让她留下陪我说会儿话,午后您再过来接她吧。”
她的父亲和大哥不是什么好人,但交际颇广,三教九流都有朋友。
打听秦家的污糟事,他们或许比魏彬更为在行。
让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保证事半功倍!
乌氏狭长的小眼睛一亮,自作聪明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只要捏住秦家人的小辫子,放印子钱的买卖,以后就全归咱们管了!”
宋暖暖笑而不语,似是默认,心中却想——
你是你,我是我,谁跟你咱们!
我再贪财,也是合法搞钱,才不和你这种法外狂徒为伍!
你的人生结局,一定是啃着硬窝头、高唱铁窗泪!
乌氏兴冲冲离开,宋蔓蔓才敢痛哭诉苦:
“五姐姐,我娘咳血咳得厉害,爹和大娘子都不肯请大夫,她怕是活不长了!”
宋暖暖忙揽着她的肩安抚:“先别哭,你把病状详细讲一讲。”
普通肺炎,也会痰中带血,只要咳血量不大,就有痊愈的希望。
不幸的是,香姨娘呕血近一个月,还有胸痛咳喘、持续高烧的症状,怕是药石难医、时日无多。
老话对的扎心,祸害遗千年,好人命不长。
即便如此,宋暖暖也不想放弃:
“稍后我托个可靠的人,请一位好大夫去宋家,给香姨娘诊病开药。”
在受骂挨打、缺衣少食的黑暗岁月中,香姨娘给过原主母亲般的照料。
在香姨娘人生的最后一程,她很想尽一份真心,报答往日恩情。
“多谢五姐姐!”宋蔓蔓感激涕零,一边擦泪一边说:
“姐姐,嫡母把我带过来,根本没安好心!
她和父亲觉得你性子太犟、不好拿捏,就想把我塞到郡王身边,盼着我争到宠后能多为家里谋好处!”
宋暖暖方才就觉奇怪,恶嫡母怎会把小庶女打扮体面带出门。
在宋家看来,庶女根本不是人,只是攀附谋利的工具!
宋蔓蔓咬着嘴唇犹豫半晌,低声哀求道:
“五姐姐,要不然你留下我吧,我绝不和你争宠,也不要妾的名分,当个丫鬟就行。
我不想像三姐和七姐那样,落入别的虎狼窝,早早丢了性命。”
宋暖暖大为震惊:“三姐和七妹死了?”
三姐尚不满二十岁,七妹年仅十六,怎就香消玉殒了呢?
宋蔓蔓点了点头,啜泣悲诉:
“三姐姐有了身孕,但被主母灌了一碗红花汤,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