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还要把我嫁给老光棍!”
“我怎会讲如此蛮不讲理的话?”林寒疑心她脑壳生了病,伸出手想摸一摸她的额头:
“你该不会是发烧烧糊涂了吧?”
“敢说不敢认,郡王真是纯爷们儿!”宋暖暖打开他的色爪,硬刚到底:
“登徒子,我一刻也不想和待你在一起!”
“你吃了熊心豹子胆吗,什么僭越的胡话都敢说!”
混蛋?
登徒子?
小暖炉怎能口不择言到如此地步,真真是白疼她了!
林寒将她硬拉回床上,抓起裙子,故技重施,又一次将她的手捆在床头,并高声下令:
“来人!把魏彬叫过来!”
老光棍的事,他必须问的清清楚楚!
可在宋暖暖的理解中,郡王即将原形毕露,要让魏彬连夜把她送到老光棍的床上。
冷血无情的狗男人!
眼下她只想一件事,就是把价值六百五十两的旧衣穿上:
“你不用绑我,不管把我送给谁,我都不反抗,让我把衣裳穿好,魏管家一来我就跟他走!”
林寒的肺差点被气炸,一时间咳嗽不止:
“你…你真该给自己开一副药,好好治一治胡思乱想和胡言乱语的疯病!”
魏彬睡在最近的耳房,以为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披着外袍慌慌张张赶了过来。
“老光棍?…”听完郡王的质问,他回想半晌才记起,只好支支吾吾交代实情:
“哦…那天我…我为了让宋姨娘早点认错,就编了几句谎话吓唬她…”
真相大白,一切都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魏大管家!
“混账!”林寒气不打一处来,抓起枕头重击这个不靠谱的混蛋:
“罚你一个月…不,罚你一整年的月钱!”
接着,他又冲白眼狼暖炉怒吼:
“还有你,脑子一到正经时候就不转了!魏彬说什么浑话,你都傻傻相信吗?”
宋暖暖这才知道闹了乌龙。
原来,不止老光棍,没收小金库这事,也是魏彬胡扯的!
眼下的情况有点复杂,郡王会怎样处罚她呢?
误解和痛骂郡王的过错,抵消第一波血的付出,结果是什么呢?
大概,和云清差不多吧。
被炒鱿鱼的场面很难看,也没有遣散费,但自己的物件可以全部带走。
与逃走相比,风险和损失皆大大降低,实属因祸得福!
魏彬为老板披上披风,还送上一杯润肺茶。
同时,他还想辩解一番,挽救一下破财的命运:
“郡王…”
“闭嘴!”林寒接过了茶,但不想多看罪魁祸首一眼:
“滚!”
魏彬和值夜侍女都退了下去,心结终究要两位当事人亲手来解。
哪知,宋暖暖压根儿不想解!
被松绑后,她跪在脚踏边,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喝茶后,林寒又轻咳两声,脸色依旧不好看,他还有一件事想不通:
“老光棍的事已过去很多天,你一直没提过,怎么今晚突然就发疯了?”
宋暖暖不求原谅,只求离开:
“我本就是疯疯癫癫的性子,不配伺候郡王,您赶我出府吧!”
“什么!?”林寒一口气不顺,再次咳了起来。
解释加撒娇就能平息的事,小暖炉的脑子是被蔚县的洪水冲傻了吗,非要死犟到底!
林寒眉间的川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