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穷到吃糠咽菜的地步,却还要出钱给妹妹买米买面。
惨兮兮的小暖炉,那么可怜,又那么善良,实在太让他心疼了!
林寒趴在暖榻上,转头看着小暖炉,提起一个精心准备的话题:
“北安伯夫人想过继子嗣,你与她交好,此事你怎么看?”
宋暖暖一怔,觉得自己像是元芳。
北安伯夫人杨氏真心待她,又她介绍了赚钱的门路,她心怀感激,很想报答。
尽管离开了郡王府,可她多次向魏彬提及杨氏过继一事,求魏彬支招想办法。
既然郡王主动提起,宋暖暖必须积极说好话:
“伯府夫人贤良淑德,为家中事务劳心费力,可因出身低、年纪轻,在府里的日子并不好过。
她之所求,唯有子嗣,这对伯府也是好事,多子即多福嘛!”
针已扎完,她坐在榻边的小凳上,满眼期待地望着郡王。
小暖炉既乖巧又勾人的眼神,林寒已许久未见,他情不自禁“嗯”了一声:
“好,我可以请长辈出面,帮她过继一个儿子。”
这事儿,魏彬是幕后第一功臣!
宋暖暖与杨氏关系密切,希望杨氏能顺利过继子嗣,此事魏彬一五一十地告知了郡王。
宋暖暖自是欣喜:“真的吗?”
林寒故意逗她:“假的。”
宋暖暖的神情,一秒从乖猫变野猫,她好想咬狗郡王一口!
“你是不是想咬我?”林寒唇角微勾,色眯眯、贱嗖嗖地求虐:
“来,想咬就咬,想抓就抓,千万别忍着!”
忽然,门外响起了魏彬的轻咳声:
“郡王,苗公公前来传话,陛下请您速速进宫,有要事相商!”
林寒疑惑蹙眉,完全猜不到是何急事:
“拔针吧!”
宋暖暖依言取下银针,嘱咐道:
“刚拔了针不能受凉着风,出门时要多穿一些。”
“这么关心我”,林寒很是受用,起身穿衣时,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给我挑件披风吧!”
“我是郎中,只看病,别的不伺候!”宋暖暖送了他一个大白眼,嘟囔一句:
“爱穿不穿,和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