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厅,头还是晕晕乎乎的,周围环境很黑他的眼睛看周围都看不清楚,兜兜转转都不知道走到什么地方,季明言直接走到一处石凳坐下,夜晚的风带了点冷冽,吹在醉酒的季明言的脸上,还有点舒服,这让季明言本来有点晕的头缓了很多。
季明言就靠在柱子上吹着冷风,此时穆雨安却出现在季明言面前。
“啊!穆师弟你这么来了,这么不在宴会上喝酒?”
他说这话时半张着眼,微醺的面庞上泛着酒醉的红晕,尽管满脸醉意,但还是让人感到如痴如醉,仿佛他的话语是天籁之音,让人听了就难以忘怀。
穆雨安看着醉酒的大师兄虽然他可能听不清楚,甚至都记不住还是奈心解释道,
“大师兄我是借如厕离开了那里,想不到还碰见了你。”
说话时还看着醉酒的季明言,而后又言道,“大师兄我一直想有一件事情想告诉你。”
季明言打了个酒嗝,直言道,“何事!”
穆雨安握上季明言的左手,语气坚定,丝毫没有之前的迟疑,“大师兄!我心悦你很久了可否给我一个做你道侣的机会!”
“不行!你给我滚开!离开大师兄。”
穆雨安还没有等到大师兄的回复就听见萧玉的声音,还带着萧玉的一记鞭子。
在鞭子落下来没有打中自己之前很快的就闪开了,那一记鞭子带着十足的霸道灵力,穆雨安整个人惊骇,这萧玉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要是自己不躲开自己多少要掉层皮。
穆雨安闪到一旁,眼神中带着浓烈的怒气,“萧玉你疯了吗?你竟敢挥鞭打你师兄。”
萧玉收回鞭子,走到季明言的身边查看了一下大师兄,确定没有什么事情。
转头一脸不屑的对穆雨安说道,“我打的就是你,竟然趁大师兄醉酒,向他图谋不轨。”
穆雨安看着萧玉一番话把自己本来没有干的事情描成黑的,但还是极力辩解,
“你信口雌黄!我什么没有做。”
话音刚落,他又嗤笑一声,想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某人说我对季师兄图谋不轨,其实想图谋不轨的是他自己吧!还是怀着地沟老鼠阴暗的心。”
穆雨安这话直接侮辱到了自己对大师兄的爱慕之心,向他那边又打了几鞭子,怀里抱着大师兄,留下一句,“你说我是地沟中的老鼠,你何尝又不是呢!别让我在看着你纠缠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