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毅心心念的都是船,把身份证递给了出去。
“你俩是什么关系?”
“老爷子您普通话说的真好啊,我俩是兄~~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秘藏警惕的反问,声音都拉长的走了调,白毅也回过神儿来。
“是兄妹吧,那你俩在酒店一呆好几天不出来干啥呢?”白胡子老爷子不依不饶。
白毅的脸又红了,右手已经伸进后腰了,不知道要掏什么。
“不是您让我俩等您的吗?”秘藏试探着问到。
“我能知道你俩住哪吗!你俩不知道侦察地形吗?”白胡子老爷子的脸也红了,显然气得不轻。
后面的游人听不清楚卖票的在喊什么,以为有什么事儿,都伸着脖子往这看,离着最近的一个大汉听见了,两步就凑了过来。
“是军人同志吗,你们都侦查到这来了?是快要收复t岛了吗?”大汉声音压的很低。
“别误会,我是东北那嘎达滴,自己人。”大汉神神秘秘的,后面的人更好奇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
骚乱引来了巡逻的警卫,警卫看见白胡子眼睛都直了,奔着售票点就来了。
“喂喂喂,我说老爷爷,又钓鱼又算命,那个景区规定不让的啦,您怎么进去卖票啦?原来的工作人员呢?快出来,您这样会让我很难办哦。”又机车又啰嗦。
“我给了他200块,让他休息去了。”白胡子老爷子的脸也又红了。
秘藏和白毅低着头跟在老人的身后,白毅的手一直按在后腰上,秘藏很紧张,他怕前面这位老爷子再说出什么混帐话来,所以他决定先发制人。
“老爷子您如何称呼啊?”不说话还好,老爷子还只是闲庭信步的溜达,一问完好像受了刺激,噔噔噔的往前蹿。
老大爷身体是真好啊,绕着景区的小路走了一大圈,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警卫不在了,他跟没事儿人一样排起了队。
秘藏真怕他再走一遍,和白毅俩人一声不吭的跟着排队。
小船向湖中央的小岛驶去,白毅的心情好了很多,眼睛盯着平静的湖面怔怔出神。
秘藏脑子转得快,在船上你总没办法走了吧,挨着老爷子悄悄的套近乎。
“对不住您了,别和我们小辈一般见识。”
“哼!”
“要不我给您把200块钱补上?”
“500。”
靠!秘藏掏出钱包。
老爷子把钱揣进兜里,脸色缓和了一些:“我可没多管你要,鱼竿也给没收了,摆的算命摊子也没收了,都是为了等你俩,成本价。”
“知道知道。是我们不对。”秘藏接着陪笑。
“你知道我的代号就行了,单名一个姜字。”
“哟,一听就是高人。”秘藏不动声色,接着溜须拍马。
“我本想着你们来了就会四处看看,所以就在那里守着,所以就在那里守着,可两天都没等到你们,是我想的不够周全,应该给你们指派酒店的。”
“您没有手机吗,我们都给发了。”
“我不用那种东西,痕迹太多,容易露。”
“要不说您是高人呢!”秘藏心说这八成是个二百五,打个招呼能有啥痕迹。
姜老爷子十分受用,抚着胡须,滔滔不绝,直到登岛都没再给秘藏奉承的机会。
登岛了,老爷子还在洋洋自得,白毅的眼睛还没离开平静的湖水。
秘藏在整理脑中的信息。
姜老爷子一定是机构的更高层,很高的那种,因为他知道的太多了。
历史上的明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