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认出来了。兔儿却有些严肃地问于迁：买裤衩在你们那里是不是也有什么讲究的？要是我最多一次买两个就足够了。说罢，兔儿又将目光落到那四条彩色的小裤衩上面。
于迁说：没有什么讲究，你们都挑一个穿吧。
马五冲兔儿说：今天是你的生日，你先挑吧。兔儿搓了搓手笑道：不客气了啊，红底金字恭喜发财，就这条了。余下一条绿色的，于迁示意马五去给了那个哑女人。
……
晚上，一瓶酒喝干后，兔儿主动去“喜洋洋”小超市又提了一瓶，当他摇摇晃晃嘘嘘着口哨往回返时，老远就听到哑女人呜哇大喊！当他刚蹬进门还没有站稳就被一脚踹倒。
次日，刘所长开着警车停在马五门口。
刘所长朝看热闹的人挥手喊道：没事了没事了，有什么好看的？都该干么干么去。
那些散去的人，都有些依依不舍的样子，他们边走边窃窃私语，有的人继续躲在墙角窥视，他们边说边比划着不同的手势。医生赖书生接到刘所长的电话后，他带着听诊器、纱布、创可贴和体温计朝马五家走来，沿路不断有人向他打探消息：伤的怎么样？厉害吗？赖书生说：我还不清楚，有消息我会告诉大家的。
……
据兔儿回忆，当时家里来了五、六个陌生男人手里都抄着家伙，他买酒回来发现马五和于迁已经倒在地上，末了他还赶上挨了一脚。这是有预谋的突然袭击，听他们的口音都不是本地人，会不会是恐怖分子来了咱们这里？刘所长摆了摆手：捡有价值的说，什么恐怖分子，恐怖分子会来袭击马五家？你这不是胡扯蛋吗，他们开的什么样子的车？
兔儿边揉搓着被踢疼的半个屁股边说：好像是灰颜色的，不，是灰黑灰黑的颜色。
刘所长点了一支烟：这是什么颜色？车号？
兔儿摸着下巴深思了一会：车牌上有个“6”。刘所长一手夹着烟卷，一手在笔记本上写了个“6”。他接着问：还有什么？兔儿说：车牌牌上还有个扑克牌上的“12”，就是“圈”嘛。说罢，兔儿还用指头在刘所长眼前比划着。刘所长说：不要比划了，那叫“扣”。车牌上除了“6”和“扣”，还有什么？兔儿说：想不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