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拄着拐棍站了起来,兔儿偷偷地四下打探了一下,感觉这气氛不对劲,好像要有什么意外发生。马五舅舅倒背着手走到刘所长桌子跟前歪着脑袋小声说:学习呢,刘所长迅速合上笔记本瞪了一眼他:去一边等着。
马五舅舅摸着脑袋退回原地,过了一会他才冲仍然低头看笔记的刘所长说:他们两个我都给你带来了,你先忙着,我去打酱油了。刘所长面色铁青眼睛里挂着血丝:等把事情说清楚了,你再去打酱油吧。前一段时间于迁丢了包的事你清楚吗?
嗨,我还以为你说什么呢,那事我怎么能不知道,我当然知道了。马五舅舅说着还瞟了几眼马五和兔儿,同时他还底气十足地咳嗽了两声。
刘所长说:好,知道就好。你三天两头去马五家做什么?
马五舅舅说:他欠我钱,我不能不去要。
刘所长继续说:于迁丢包之前你去过马五家吗?
马五舅舅说:去过。我去过他家不错,包是怎么丢的我确实不知道。
刘所长突然拍案而起:刚才你还说知道,怎么现在又说确实不知道?希望你配合案件调查,老老实实实实在在。不要装腔作势,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只要把人家的包给我交出来,我们政府是可以宽大处理的。是吧,我们抬头不见低头见,都是老熟人了,再说了也不是多大的事?所以就没有必要揣着明白装糊涂。想想人家于迁一个外地人,丢了东西寸步难行不可怜吗?要知道人家的爸爸妈妈多着急。说到这里,刘所长感觉有些跑题了,给他们三个光棍以儿女情长的方法去感化心灵,显然有些扯蛋,因为他们也都没有当过爸爸。
但是无论刘所长如何好言相劝,他们三个人均表示不知道包的去向,更不知道那个包让谁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