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微蹙粉嫩的唇抿成一条直线,似乎对这个问题十分困扰。
“那你要我怎么样。”
陆时臣凑近了看,深沉如海的眼眸紧锁住她,低沉的嗓音带着不易察觉的诱惑:“待在我身边,哪都不准出去,六年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不可能。”她想都没想就拒绝,六年前她或许会考虑一下,现在她还有嗷嗷待哺的八个崽崽,男人可以不要,崽崽不行。
陆时臣听着她如此决绝的话,那颗遍布伤痕早已麻木的心脏,开始泛起细细密密的疼痛。
越来越疼,越来越疼,额头逐渐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抱着她双手的肌肉绷紧,绯红唇色快被咬出血色。
木皎皎发现他不对劲,心头一惊,由原先的他抱着她,变成她扶着他。
“陆时臣,你怎么了?”
陆时臣捂着胸口疼得说不出话,木皎皎将人扶到沙发处,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上,紧张地帮他检查。
一番检查下来他身体并没什么问题。
但看他这样又不像是装的。
待在旮旯角的三个男人见状急忙跑过来。
“怎么了。”裴朝义蹲下身望闻问切,这金尊玉贵的表哥刚来他这里没几天,可千万别出事,要是出事他把整个裴家搭上去都无济于事。
大家面上一派急色,唯独秘书有条不紊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瓶子,倒出一颗褐色的药丸递过去给陆时臣。
“没事,老板这些年心脏会间接性疼痛,吃一些药就没事。”
陆时臣睨了一眼药,并不想吃,木皎皎可不管那么多,伸手接过,粗暴地把药塞进他嘴里,又拿起桌面的矿泉水,拧开就往他嘴里灌。
陆时臣看到木皎皎眼中的担心和紧张,突然觉得再疼一次也不是不行。
喝完药的他,整个人虚脱般往旁边倾斜,木皎皎眼疾手快地扶住他:“怎么,吃了药好点没。”
陆时臣闭着眼,脸色苍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看起来虚弱又无助。
站在一旁的秘书嘴巴微张,心中大为震惊:以前每每吃完药,他都叫Boss去休息,但他从来都是充耳不闻,转头就开始拼命工作。
现在这一副快要死掉模样是怎么回事。
木皎皎看他问不出什么,目光落到秘书身上。
“你知道他是怎么回事吗?”
被问到的秘书愣了一瞬,鉴于遵守秘书自身修养,很快就恢复正常,并且已经揣摩到大boss的小心思。
他耷拉下肩膀,面色沮丧,欲言又止地看着她,时不时看一眼装死了陆时臣。
一切的原因尽在不言中。
他语气悲切,长吁短气:“ Boss他……他的心脏确实有些问题,受不了太大的刺激。”
这个他可没有说慌。
“刚才木小姐是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