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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宁远侯求见!”
“宣!”渊帝道。
宁远侯走了进来,在看到书墨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一切都已经被摊开在了众人面前。
“罪臣叩见陛下!”宁远侯跪在了地上。
“你……”渊帝望着他
面前的这个他最信任的大将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宁远侯,有人指控你擅离职守镇无关,与平威大将军的夫人苟合,甚至混淆宁远侯府世子之位,你可承认。”
宁远侯眸光暗淡,良久才道:“罪臣承认,罪臣犯下的罪天理难容,还请陛下降罪!”
渊帝瘫坐在椅子上,“宁远侯,你太让朕失望了。”
“罪臣知罪!”宁远侯一句辩解的话都没有。
宁老夫人浑身上下只有浓浓的失望,愤怒,甚至是恨。
恨她自己,恨她的儿子,恨木书雪,失望对她的儿子失望。
渊帝良久才道:“念你曾经对大渊立下赫赫战功,撤去你宁远侯的头衔,贬为宁远伯!至于木书雪不守妇道,应该沉塘。”
“陛下,她的罪责由罪臣一力承担,罪臣愿意贬为庶民。”
“父皇,乔家对大渊有功,如果贬为庶民,恐怕让人觉得不公,不如杖责木氏二十,以儆效尤,贬妻为妾。”
渊帝点头,“就按你说的办。”
“拖下去!杖责二十。”公孙渊冷冷的道。
“罪臣谢主隆恩!”宁远伯扶着宁老夫人离开了这里。
木书雪被人捂着嘴吧,拖了出去。
“你也出去吧!”渊帝看了一眼王
嫣然冷道。
当这里只有渊帝和公孙渊的时候,渊帝看着他问,“这些天你没有来为王氏求情,只为了今天对吗?”
“父皇,真的不会是假的,假的成不了真的,能让儿臣找到这么多的证据,完全是因为王氏是被冤枉的。”
渊帝闻言冷笑,“她今日若是没有你,必死无疑。”
公孙渊抬眸眸光透着清冷,“不,没有儿臣,她也死不了。”
“你这么信任她?”渊帝不削的道。
“是。”公孙渊吐出一个字来。
渊帝冷哼一声,“没想到牵扯到了这么多的事情,让朕震惊。”
“若无其他事,儿臣告退!”
“渊儿,朕问你,非她不可吗?”
公孙渊转过去的身子没有停留,“父皇,只有她能让儿臣有那种冲动。”
渊帝一怔,叹了一口气,“果然朕的儿子像朕。”
那时,他见到她的第一面,就知道非她不可,所以她宁可成为夺人之妻的不道德之人也要得到她。
“姐姐,你终于出来了,我快担心死了。”林如霜看到王嫣然出现在宫门口,上前抱住她。
“担心什么?我不是告诉你我一定会还自己清白的。”
“夫人,我家殿下有请!”渊二走过来俯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