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木盒,笑吟吟看向贺愿:“我好像猜到是什么了。”她打开木盒,再次激动:“海之韵的白玉陶埙!”
“这可是品牌方定制的,上面还有你名字呢。”贺愿笑道。
梵陨河笑着扑进贺愿怀中,亲昵抱住她:“愿姨我爱死你了!”
梵星盏声音中似透了几分无奈:“贺冕前几天才给她买了两枚,她到时候还不是吹一个碎一个。”
“怕什么,碎了再给精灵买。”贺愿笑着摸了摸少女的头:“女孩子咱就得宠着,对吧?”
梵陨河冲梵星盏做了个鬼脸:“就是!才不要你管!”她起身蹦跳着往楼上跑去:“我试试音色!”
“把你贺叔叫下来。”梵星盏道。
“好。”少女应了声。
贺愿道:“加上你手中原有的两件和绿松石里的,还差多少?”
梵星盏吹开杯中茶叶:“旅家那小子手里两份,最后一点还没找到。”
“旅莫寒手里那份呢?”
“拿到了,我们保留原件,让贺冕交给对方一份复件。”梵星盏道。
贺冕端着咖啡慢悠悠晃下楼:“不过晚皓差点暴露。”他道:“精灵当时看见了,还问我来着。”
梵星盏若有所思:“他和……旅莫寒大儿子是不是认识?”
“对,关系还不错。”贺冕道:“旅家那俩小子都不是让人省心的主。听手下说上次赵晋三差点抓着他弟,他五百米开外开枪活捉了赵晋三两个手下,他弟还自救打倒了三个。”
贺愿微感诧异:.“这哪儿是不让人省心?这一家子都是狠人啊?”
“你们找个时间和晚皓说声,为难的话尽量别参与了。”梵星盏看向两人:“真出了什么事,你们表姐那边我没法交代。”
这一点上姐弟俩倒是出奇一致,几乎同时开口:
“不用。”
“没事儿。”贺冕看了他姐一眼,道:“夏家以为他毕业后就无所事事,正打算过几年把公司交给那小子呢。这会儿闲得慌,之前找他他倒是来劲有事可做了,随他去,夏家反正不管。”
梵星盏想到什么:“精灵来我这儿第二年,你说夏家出了经理纠纷,把他带过来住了段时间。”他看向贺冕。
贺冕搅拌咖啡的手微顿,明白了他意思:“我回头通知下去,尽量看住精灵。”
梵陨河很可能还记得小时候和夏晚皓就见过了。
楼上,少女蹲竹栏后边若有所思:“夏家,晚皓……原来是他。”梵陨河了然笑了:“夏晚皓,是……贺冕和愿姨的……”她想了想,不太确定:“外甥?姐姐的孩子……对,是外甥。”
这不就好办了,梵陨河起身猫着腰穿过走廊回房去了。
楼下,贺愿问:“精灵知道了?”
“早就知道了大概。”贺冕道:“去年吧,阿盏不在那段时间,这丫头总是有意无意向我打听关于铜码的事。”
梵星盏喝了口茶:“早知道这么巧,当初该把她送孤儿院的。”
……
在烟云湖待了足足有一个多星期,旅途一家回禾桥当天下起了小雨,到今天已经连着下了三天雨了。
旅小少爷已经在家里闲得快发霉了。
那天酒会上的事旅莫寒没报警,但旅畔已经在偷偷调查了。为此还让杨一落黑过他爸电脑,没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他不知道的是后面旅途也偷看过旅莫寒的电脑,一样一无所获。
总之父子三人各怀鬼胎,一家子跟甄嬛传似的。
深夜,睡了将近一天的旅途有些饿了,下楼到厨房找吃的,迷迷糊糊间揉着头发去冰箱里拿了瓶酸奶,却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