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置办宴席也是要钱的嘛。但是儿臣敢和父皇保证,都是他们自愿给儿臣的,绝对没有勒索他们。”朱梓神色尴尬的回道,并且朝老朱做出一个发誓的姿态。
老朱一时之间也弄不懂这里面究竟是怎么回事,便点点头,说道:“那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朕会派人查清楚的。若是你真的做了出格的事情,朕饶不了你。”
“父皇,儿臣没有收官员贿赂。”朱梓连忙矢口否认,接着便两手一摊,说道:“儿臣除了一个闲散王爵之外无职无权的,谁会那钱来贿赂儿臣?”
哪怕是朱梓说奏折上的罪名是子虚乌有,那也必须要说服老朱才行。
朱梓顿时昂首挺胸的道:“父皇,儿臣从来没有勒索过官员钱财。是,有一些官员给过儿臣一些财物,但那是他们心甘情愿给儿臣的。”
老朱闻言顿时愣住,他对大明律极为熟悉,仔细回想一下,还真的找不到朱梓犯了那条。既然朱梓确实是没有违法乱纪,那老朱对他的态度顿时就好了很多。
朱梓的确是收了官员钱财,但是能够算他收受贿赂吗??
沉默了半响,老朱转而问道:“那御史弹劾你威胁官员,插手朝廷事务呢?”
所以,即便是老朱也不可能拿这样的借口来责罚朱梓。
如果说连做对朝廷有益的事情,都算是收受贿赂的话,那以后朝廷就没有人敢做事了。
当然,朱梓也不是傻的,要是真的是两人有不共戴天之仇,不管对方出多少钱,他都不会接手。
不过,就算是如此,老朱仍然是摇摇头,冷笑道:“他最好说的都是真话,没有骗朕。要是让朕查出来他在胡来,朕饶不了他。”
朱梓听了之后,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却点头承认了,“儿臣的确是收过一些官员的财物。”
老朱并没有因为朱梓解释了收集官员信息的事情,便就此放过他。奏折上面可是罗列了朱梓好几大罪状,收集官员信息只是其一,想要老朱放过他,那朱梓就必须要将奏折上的各大罪状全部解释清楚才行。
朱梓被逼到了墙角,没有办法,只好支支吾吾的说道:“一次,大概几百贯吧。”
朱梓顿时抬起头,说道:“儿臣的确是收集了一些官员的信息,但是儿臣绝对没有像奏折里说的那样,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
朱梓在帮人调解平事的时候,的确是找过一些官员。一旦有人找到他,希望他帮忙解决麻烦。他就会邀请相关官员赴宴,宴席上朱梓也不会和对方明说,而是会隐晦的表示,某某某和自己认识。
朱梓见状,不得不解释道:“父皇,这天下官员在民间分为京官和外官。京城之内的就是京官,京城之外的就是外官。”
原本老朱以为朱梓会矢口否认,但是却没有想到。
老朱闻言惊呆了,指着朱梓不解的问道:“你无权无势的,那些官员凭什么要送钱给你?”
“儿臣绝对没有威胁过官员,儿臣只是一个闲散王爵,无权无势的儿臣能够威胁谁?”朱梓矢口否认。
“那也就是说,你没有收过官员的钱了?这是御史在污蔑你?”老朱顿时有些生气,但是这股气却不是冲着朱梓去的,而是冲着御史去的。
朱梓这次咬牙,不情不愿的回道:“父皇,真不是儿臣不愿意说,而是这个事情根本就没有一个准数的。”
然后继续说道:“每年都有数不胜数的外官,要来京城办事,或是调拨钱粮,或是上缴赋税。这些官员很多都是
朱梓只好解释道:“父皇,儿臣的消息的价值,可没有想的那么低。父皇不如想一下,若是一个官员带着粮食布匹前来京城缴税,若是他一头雾水什么都不知道,他想要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