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出来找你了。”她小脸皱着,看起来好像很痛:“幸亏我刚才及时赶到,你快吓死我了!”
段煜牧轻笑出声,“我也有些后怕。”
他身上被狼抓伤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衣服也被撕扯的不成样子,身上都是血污。
他见怀中的林晚芷没有动静了,低头看去,只见她额头上都是冷汗,表情痛苦,“阿芷,你怎么了?你是受伤了吗?”
他急忙查看林晚芷身上有没有伤口。可他看到,她除了衣服上有被自己身上的血沾到的血迹之外,再没有别的血污了。
“没有...我没有受伤。”她声音很虚弱。
他也记得刚才那些狼群没有近过林晚芷的身,他问道:“那你怎么了?”
“我...”林晚芷欲言又止,她声若蚊蝇,道:“我肚子疼...”
她昨夜就来了月事,可她一心想着要在围场上拔得头筹,就忍着腹痛,在山林间骑马狂奔了一天,本想着晚上回去之后用热水敷敷肚子,可是却没有想到段煜牧不见了,她又强忍着腹痛,出来寻找段煜牧了。
现在猛地安静下来,腹部的疼痛就如排山倒海般向她袭来。
一天的奔波加上现在气温骤降,她的肚子越来越疼,终是忍不住,现在坐在地上不能动弹了。
“什么?”段煜牧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她是怎么了。
他还记得她第一次来月事的时候,疼得在床上打滚,他问她怎么了,她害羞着不说,后来还是在他的逼问下,她才小声说了。
他是个男的,也不知道女子来月事疼痛该怎么办,只能偷偷到军营外面找大夫给她抓了些药,又细细问过大夫,大夫说女子来月事时要注意保暖,多喝些热水,即可缓解疼痛。
可是现在没有热水,他只能将外衣脱下披在她身上,又紧紧抱着她,想着给她些温暖。
“阿芷,你身上怎么这么凉?”他抱着她,觉得她身上冷冰冰的。以往都是他身上冷若寒冰,林晚芷身上热乎乎的,可现在却好像反了。
“不是我身上凉,是你身上烫。阿牧,你是不是发烧了?”她强撑着坐起来,手摸上了他的额头。
段煜牧额头滚烫,起了高烧。她着急道:“阿牧,你的额头好烫,你是不是受伤了?”
“恩,刚才被狼抓了几下,可能是发烧了。”他不在意道。
“也不知道那些狼走了没有,等它们走了,我就可以发射鸣镝,让太子他们过来救我们了。”
“再等会儿吧,你再忍一会儿。”
“我没事,主要是你,别再烧傻了。”她开着玩笑。
“我不会傻的,要傻也是你先傻。”他笑笑。
两人依偎在一起,静静看着洞中照射进来的月光。
段煜牧忽然想起来什么,他将带血的手掌放在林晚芷的肚子上,道:“正好我发烧了,手是热的,这样你肚子应该可以不那么疼了。”
林晚芷没想到他会这样,一时赧然。她觉得这样的动作太暧昧了,想将他的手拿下去,可他却看起来跟什么都没有似的,一脸认真的看着她,手一下一下揉着她的肚子,问道:“还疼吗?”
她只能回道:“好点了。”
“那就好。”他嘴角噙着笑,看到她因害羞而红透的脖颈,感觉她傻乎乎的,很是可爱。
“那些狼应该走远了,我发射鸣镝吧!”
“恩。”他虽然很享受现在和她在一起的时光,可现在时机不对,他只能同意。
鸣镝发射之后,他们就继续在陷阱里等着。
段煜牧的手还轻轻揉着她的肚子,他的手因为高烧很是温暖,他面上又看